不活了……”

她伏在他怀里哭唧唧。

裴淮川面色阴阴沉沉,安抚了青栀一阵,便出门了。

他带着人去了禁足裴淮泽夫妻的雨霖院,对着裴淮泽一顿暴打。

裴淮泽还是比较虚的,酒色财气让他压根不是长期自律习武的裴淮川的对手,没一会儿,就被打得血肉模糊,把一旁的高雅怡吓得尖叫连连。

要不是看高雅怡是女子,裴淮川便一并将她打了。

没多时,国公爷来了,喝令裴淮川住手,“为父来教训便是,你何必动手?”

裴淮川怒声质问,“儿子难道不该动手吗?这畜生连儿子的爱妾都惦记,父亲,我的妾已经怀孕了,若是惨遭他们夫妻毒手,您觉得孩子能保得住吗?他们之居心,路人皆知,还要儿子明说吗?”

这件事上,国公爷也无话可说,当即下令,将裴淮泽拉下去杖责打三十大板,赶出府去。

“父亲……”

被暴打了一顿的裴淮泽大喊,“儿子什么都没做啊,为何要这么对我?”

在他看来,未遂,就等于没做,刚才被裴淮川打一顿就算了,何必还要再打他一顿,甚至赶出府。

这也太过了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