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去之前想过很多可能。

可能柳姨娘一房容不得青栀有喜,想着借高雅怡的手除掉青栀肚子里的孩子,万万没想到裴淮泽居然躲在暗处,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他想干嘛,无非就是觊觎青栀的美貌,甚至不惜在青栀怀孕的情况下,想要轻薄。

真真是该死的东西!

老夫人听后,脸色也变得极难看。

这真是公府这么多年里最大的丑闻了。

国公夫人都要气死了,“儿媳活了一辈子,就没见过这样一对不知廉耻的混账东西,青栀还怀着孩子啊,若是这次真的着道了,后果不堪设想啊母亲!”

柳姨娘跪下大喊冤枉,“老夫人,事情不是夫人想的那样的,泽儿就是回来换换衣服,刚好见有女眷来,不方便出来,这才一直躲在里头,真真是没有别的意思啊,请您明鉴。”

高雅怡立刻说:“是这样的老夫人,夫君在里头我是知晓的,担心吓着青姨娘,这才让他别出来,想着青姨娘吃了茶离开后,再让夫君离开,不曾想让他们误会了去……”

国公夫人说:“简直胡言乱语,他在里头,你又在场,解释一声,有什么好怕的,分明就是处心积虑的算计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