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说:“你看,这攸昭认识的都是些什么人啊!”
姜慧息瞪他一眼:“这么高兴的日子,你就不能闭一下嘴,让今天更高兴吗?”
屈爸爸一撇嘴,就不说话了。
花莳发完疯之后,就躺下睡觉了。
攸昭也是特别无奈:“对不起啊,对不起啊,我这个朋友……”
“没事,今天高兴嘛!”屈荆大手一挥,表示理解,又转头汤轲说,“你愣着干什么?快帮忙把卡捡起来啊!”
汤轲也没法儿,只得一张张地把花莳丢走的卡捡起来。屈荆又吩咐说:“你可小心点,这些卡很值钱的,你弄丢一张都赔不起!”
汤轲心里只想骂脏话,换在平时早就跳起来说“我不配捡这个!你来吧!”,但考虑到今天是屈荆的大日子,姑且忍耐了。
等捡好了卡,屈荆又说:“行了,那你去开个房间,带花莳去休息吧。”
汤轲心里又在默默日人,却说:“这不好吧!他是个O啊,传出去影响他的声誉。”
“没事的、没事的。”攸昭说,“他没什么声誉。”
“?”汤轲忍不住嘟囔,“可我有啊!”
屈荆也数落:“就你最清纯可人呢!等年会我给你颁奖吗?给你颁一个‘本世纪最后一个处男奖’?是不是等着国家封你做保护动物?”
汤轲无奈地背起了花莳,手里拎着一叠价值连城的银行卡,带着《伏尔加河上的纤夫》的表情和姿态离开了包厢。
屈荆欢欢喜喜地牵着新婚妻子的手,又扭头对父母说:“行了,你们自己回去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