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不往学校去。
“喂。”陈串串提醒他。
“放心,今儿晚上肯定送你回去,忙啥?”张衡打着方向盘,远远看见一家麦记,靠边儿把车停了,对陈串串交待一声“等着”,下了车往路边跑。
陈串串也没心思管他,把后视镜扳过来,嗯,这刘海真是越看越满意。
不一会儿看见张衡跑了回来,手上拎了一堆吃的,于是问:“你饿了?”
张衡把东西放好:“不饿,为待会儿准备的。”
搞神秘!陈串串索性也不问了,等着他带到地方儿。
就是一栋不很起眼的小洋楼,两层高,粉灰的墙朱红的顶,年岁也不特别老,了不起民国时的吧,倒是院子里的两棵树看着颇有些年纪了。
不明所以地跟着张衡进去,陈串串发现这儿似乎是个私人会所,异常安静,张衡带着她一路穿过大厅往后走,到了一扇门前,掏出把钥匙打开:“进去吧。”
她看着黑洞洞的屋子直发呆,这都什么啊,看着怎么这么不靠谱儿呢。
张衡在背后推她一把:“跟我一哥们儿借的地方,只管放心。”
他还真是知交遍天下,哪儿都有哥们儿。进去以后陈串串好半天才适应,隐约看见一张很大的布艺沙发,起的暗花因为光线太暗看不清,胜在够大够舒服;沙发正对的是一片大幕布这儿是影院?
她回头想问张衡,却发现光能听见声儿找不着人:“张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