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慢性春药的毒,她每天不得不与男子交欢。
可是最初的“解药”滕亦儒对她表现的十分抗拒,她又不想自讨没趣,就把几兄弟扔在了镇上,她自己回到村子里休息。
谁承想第二天春药的毒性发作,她无奈之下跑去找凌大夫,凌大夫却告诉她他无法根除毒素,只能靠交欢或者用药来缓解性瘾。
那天,她也是像刚刚那样,在他面前张开了两条腿,将最私密的粉嫩花园暴露在他的视野之中,任由他修长的手指在甬道内抠挖旋转着……上药。
重温了一遍那日的场景,江凌月心下又是一荡,虽然刚刚高潮过一次,可没有被填充过的身体反而更空虚了。
她再也忍耐不住,两手微微一用力,手腕上的腰带就应声碎裂成了碎布片。
翻身而起,她跨坐到凌大夫的腿上,对准了那昂首的凶器,就准备坐下去。
没成想,身下的人突然一躲,她扑了个空,立马不满地嘟了嘟嘴:“千川~”
虽然没有思念已久的甬道,可坚硬的分身贴着自己的身体和她柔软的小腹,两厢挤压之下,凌大夫爽的闷哼了一声,险些直接射了。
他恼怒地箍住身下人儿纤细的腰肢:“月儿能不能告诉我,你把我当成了什么?嗯?招之则来挥之即去的木头么?”
如同一盆冷水从头浇灌而下,江凌月的欲望消退了一些,认真看进了他的眼睛里,却见那双向来清冷的眸中除了情欲外,还藏着深不见底的哀伤:“月儿,我是人,心是肉长的,会疼的。”
他轻轻舔弄着她的唇,从唇缝中挤出了发自灵魂的质问:“我今日可以不走,可以满足你的欲望,可以后呢?你可想好了以后?”
是让他留在她的身边当一个可有可无的工具人,她需要了就来扑他,不需要了就贤者模式,还是让他住进她的心里?
这些,总得问清楚不是么?
江凌月被亲的晕晕乎乎的,情欲再次试图吞没理智。
在理智消失之前,她终于剖析明白了自己的心,也明白了男子心中的不安与委屈。
她开始用力地回吻他,给出了相守一生的承诺:“千川,待我和你回师门之日,便向你师傅提亲可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