呃啊!元岑不要!”任语小腹起伏着,被触摸的瞬间脊椎骨都开始发麻。

“不是奇怪宝贝,是舒服是爽。这里是前列腺,我会让小语爽的。”

任语混乱地点着头,眼角浮上酡红,溢出生理性的泪水:“好好……好舒服,好厉害啊元岑,喜欢喜欢唔啊。”

先是缓缓抽插,尽力地扩张,等到进出完全顺畅后,陆元岑又插入第二根,接着是第三根。

任语浑身都是酥酥麻麻的,只能无力地呻吟出声,表达自己的喜欢,那穴里同样已经绵软湿透,湿哒哒地淌着淫水。

待到里面软的像团棉花,陆元岑才依依不舍抽出手,换上自己的肉根。

圆润的顶端抵住穴口,那小肉口子自动扩张成一个肉套子,嵌在柱身上,肉口一点点落下来,肉棒一点点送进去。先头进去还是过紧的,可是他们俩都太想做了,一个忍着被劈开身体的疼,一个忍着命根快被夹断的痛。

全根没入的时候,他们紧紧相拥。

“呃啊好深啊……全都进来了元岑,好厉害好厉害。”任语肚子里翻江倒海,又痛又痒又爽。但他无法弯腰,因为肚子里被一根火热的肉棍子捅入,笔直坚硬,容不得他活动腰身。

“宝贝里面好紧好舒服,好喜欢你。”陆元岑同样表着白,十分迷恋地亲着恋人的脖颈,在那里种下粉红色标记。

深埋了几分钟,穴里逐渐适应,咬的不再过紧,软肉倒是像按摩一般吸附柱身。

任语仍旧抱着陆元岑,明明主动做了更不堪的事,却不敢直视两人赤裸身体的场景,小脸死死埋在人肩头上。他手掌很轻很轻地拍了拍陆元岑的后腰,他的意思是:动一动吧。

相识十数年的人立刻心领神会。

粗大的性器缓缓抽动,在粉红的穴里进进出出,先头动作不快,但幅度巨大,几乎全根拔出又全根插入,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,把这甬道整个都捅开了捅透了,操干到完全铭记肉棒的形状,操干到口子都合不拢。

“小语,你里面好舒服好紧啊,好爽啊操,夹死我了。”

“啊啊啊太深了元岑,唔啊这样太……啊不要不要好奇怪,啊啊啊!”

任语被顶的起起伏伏,在男人身上跃起又落下,唯一是一根肉棒一直插在他肚子里,准确地碾入洞穴,怎么都脱离不开。这种感觉很是刺激,总是被顶到最深处,然后又抽离,刺骨的快感刚刚到来,而落寞空虚感随即席卷,可还没充分感觉到,又被操进了最深处。这种错乱的感觉叫任语脑中混乱,可他只能慌乱无措地叫着求饶。

“宝贝不舒服吗?为什么不要?嗯?”陆元岑每说一个字就加重一些力度,抓着任语的腰枝上下摆动,迎合胯部的撞击动作,以使得每一次都进的更深。

猛烈撞击之下,任语的身体酥软绵绵,完全开了闸门,穴道成了肉棒的形状,能够完美适应任何一次插入。而深处,淅淅沥沥的肠液涌出来,自动做着润滑工作,那些水液潮热无比,宣告主人情动的身心。

不只是下面流水,任语连上面的嘴都合不上了,口水疯狂分泌着溢出,弄湿了陆元岑的肩膀和锁骨,还持续从人嘴角里往外冒。陆元岑看不下去,低头叼住这人的嘴唇含住,舌头伸进去讨要津液品尝。

两人亲吻间换了姿势,任语平躺下,而陆元岑匍匐在他身上,抓住了他的脚腕和双腿放在自己腰间勾住。

“唔啊元岑,唔唔用力,用力操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