唔!”红肿泥泞的穴口无法闭合,被操出一个大洞,能看见浅处深红色的软肉在蠕动向外吐,淡黄尿液和白精一起泄洪般向外涌,一大股又一大股,全是流在两人腿间的床单上,整个房间内都是糜烂的味道。
任语再也没有力气,塌下上身,脑袋无力地搭在墙根上,臀部高高翘起,像是在给陆元岑展示精液徐徐外溢的样子,陆元岑也就欣赏起来,手指插进去抠挖出剩余的液体。
手指刚碰到,任语的身体又猛烈颤抖,性器吐水,他现在太敏感,连碰都不能碰一下,否则就又要高潮。
“呃啊不要了,真的不要了,求你别再欺负我了呜呜呜。”
任语又开始哭,陆元岑赶忙吻他眼角,安抚道:“不弄了,我只是把东西都挖出来,乖,真的不弄了。”
缓过劲后,任语听话地高高抬起屁股让他抠弄。手指再也挖不出什么东西时,陆元岑用自己的衣物在地上简单铺了铺,将任语抱起侧放在上面,给他盖上一件大衣。
想着得尽快给他清洗,还得补充体力,陆元岑看看时间,才九点,离任言回来还有很久。必须得想办法出去,陆元岑已经做好了直接破门准备,谁知稍稍用力一推,房门就自己打开了。
他们被任言骗了,这小子根本就没有准备门锁,只是把门把手卸了而已。陆元岑回头看看躺在地上喘息的任语,嘴巴开合几次什么都没说。
算了,骗得好。
餐桌上就放着手铐钥匙,陆元岑快速给任语解绑,心疼地吻过留下红痕的手腕,赶忙把人抱去浴室。
他甚至都不觉得自己过得更过分。
热水熏染下,任语感觉舒服多了。他已经比从前精力好上不少,这样的长时间性爱都没有晕过去,只是持续了一段时间的精神涣散。
陆元岑拉着他软绵绵的身体悉心清理,不放过每个角落。那久久无法闭合的穴口里一会流出白液,一会又吸进水流,还有在水面起起伏伏的红果子,陆元岑都一眨不眨地看,看得春心大乱。
他有时存了故意挑逗的心思去摸,享受任语难耐的喘息以及娇滴滴的拒绝。任语会用无力的软手推他,然后主动亲陆元岑离他最近的身体部位,嘴唇又软又甜,说着不要了不要了求求你了。
听着不像正经拒绝,更像是撒娇勾引。
可惜他身上确实太惨烈了,几乎没一块好地,除了麻绳勒痕就是吻痕,连性器都硬不起来了。陆元岑搂着他亲了好一会儿,才把犯罪念头硬生生吞回去。
一起拿进浴室的还有忘记使用的贞操带。
其实陆元岑性致过去之后就觉得这玩意儿用在任语身上没用,任语这么乖,又不会去操别人也不会主动找别人操他。还不如弄个肛塞,带尾巴的那种,又或者是把精液射进去然后堵住穴,叫他在外面的时候肚子里还灌满自己的东西,只有经过自己同意才能摘下来。
越想越兴奋,陆元岑不知廉耻的肉棒又硬了,在水中顶住任语的肚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