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元岑调整姿势,找到刚才进不去的地方,抽出一些,再压着尿道棒顶端的圆环用力,快速强势下压。
“啊!”任语惊叫一声,强烈的摩擦痛苦叫他出了层汗。
涂满润滑液的马眼棒像把剑,利刃突破界限,凿开了这具身体内部,来到更广阔的的天地。
啪的一小声,圆环底部撞到龟头,整根尿道棒都插入了。
尿意、快感、疼痛交织,任语神思混乱,他不知自己现在身处天堂还是地狱,又或者游走在死亡的边缘,感官实在太复杂太浓厚。
爱人给了他延后的缓冲时间,静静等待几分钟,直到他不再喊痛。
任语的肉棒高高翘着,因尿道棒的插入而无法疲软,前列腺液从小口的缝隙里流出少少几滴。
可仅仅只是让他适应,那拉环上的手便开始上下浮动,马眼棒如同性器操弄后穴一样肏着尿道。
“等下!啊呜呜呜太突然了!太啊啊啊太刺激了!我要爽死了元岑!呜呜呜!”
“不会的,宝贝忍得了的对不对?宝贝很乖的。”
抽动顶戳,陆元岑毫不吝啬地给他最大快乐,这种感受与被操后面不同,是另一个层面的性刺激。
手上的速度先是很慢又轻,陷进膀胱的那部分没有完全抽出来,小小的棍子把里头的液体搅动地咕咕叫,任语好像都能听到身体里的声音了。每每拔出一些,那些液体就被带着冒出一些,然后很快又被堵回去。
“这样舒服吗?”
“啊啊哈啊……舒服啊唔舒服!”
陆元岑脱下裤子,将早就硬起的肉棒释放出来。任语抽出一丝理智,颤抖着用脚踩了上去,脚心艰难磨蹭那处。
“唔!”陆元岑轻哼一声,抽插速度急速加快,捣药般夯着尿道。
内壁过于敏感稚嫩,紧紧包裹着那根棒子,以至于每次插拔都能刺激到每个角落,那些软肉不知疲倦地缠着吸附着,棍子进出都有些吃力,源源不断的透明液体被带出飞溅。
插拔幅度太大,后面几乎是全出全进,任语摇着腰想躲可无处可逃,小腹肌肉反反复复地起伏,那里逐渐麻木,他哭着想要求饶。
“呜呜呜求你啊啊啊,慢点慢点呜呜呜,太爽了要坏了要坏了!啊!啊!啊!”
任语胡乱挣扎,两条腿不受控地乱踢,全然忘了脚下正在抚慰的东西,用力踩住了陆元岑的阴茎。
又是一声低沉闷哼,陆元岑强势扎进尿道棒,却因下体被偷袭而偏离了原定方向,直直戳上一个陌生的小小弹性软肉。
“啊!啊!啊!啊!”
任语的叫喊声忽然变得尖锐急促,更添甜腻,一种极为熟悉的快感淹没身体,他被操到了前列腺。
铃口和尿道棒之间的缝隙中渗出一股又一股前列腺液,带着腥臊的淫荡气味漫延开来。
任语像只搁浅的鱼,又像是被玩坏的抹布娃娃,四肢都被绑住无法反抗,甚至因为血液不畅而失去知觉,只能可怜地张着嘴从空气中获取生命力。
“啊!好爽,要死了!那里面啊!我受不了了,真的受不了了呜呜呜……”前列腺以从未料想过的角度被玩弄,感官上熟悉又新鲜,任语难以逃脱欲海便干脆沉沦,享受着难以言喻的折磨。
海绵体被操成了糜烂的深粉色,底下两个睾丸存满蓄势待发的精液,变得鼓鼓囊囊,随着身体摆动而乱晃起来。下体有极强的射精感,可又被堵得严丝合缝。
陆元岑先是起身吻了吻任语的唇,在对方伸着舌尖求亲时离开,又趴在任语两腿之间,咬住了膨胀的两球,来回左右吮吸。那双手也没闲着,找准了前列腺的位置撞,尿道棒顶端抵在弹性软肉上,大力夯出了一个凹陷,就一直转着圈研磨那里。
“呃啊……救……救救我。”任语眼前闪过各色的光,有一瞬间真的以为自己就要这样爽死过去,他浑身哆嗦,身体的抖动让他的椅子也在颠簸,不停撞击地板。
在强烈到灭顶的快感中,精液上涌,顽强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