肉都被磨破了,又痒又疼无法并拢,只是碰到睡裤的柔软布料也会难受。
唯一舒适的地方是胸部,被陆元岑吸光了乳汁,胸口不涨也没有漏奶,睡衣里头干干净净。
欲望一直没有得到消解,但恋人不仅阻止自己射精,而且连后面都不碰一下,哪怕是自己主动勾引。已经许多天没做过了,刚回来的那几天每天都被缠着要做好几回,让他觉得吃不消,可现在为什么变了呢……
噩梦和昨天任言说过的话被联系在一起,陆元岑瞒着某些秘密。即便再相信恋人不会变心,也无法忽略他背着自己和别人打电话的可疑举动。
任语起身,看见床头正在充电的手机,是陆元岑的。
犹豫片刻,他压下偷窥的不道德感,凑近些点击屏幕,亮起的锁屏上果然有好几条未读消息。
消息发送者都是同一个人,名字叫尤金,吐泡泡似的一连发了七八条,消息内容和语气很暧昧。
[什么时候再来呀,快来吧,我一直在等着呢!]
[有你喜欢的吗?我好喜欢这个!]
[图片]
[这样的真的好舒服……]
[来的话给我打电话或者发消息哦]
……
再来、喜欢、舒服,几个词汇轮番在眼前打转,任语愈看眉头愈紧。
原来陆元岑真的和另一个人聊得火热,原来还有一个人也可以同自己一样撒娇,而他全然被蒙在鼓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