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元岑都有些佩服任语的忍耐力了,已经弄了一个多星期,被调教成这副模样,而任语愣是憋住了一个字都没说。

可哪怕任语娇喘连连,主动把性器往人身上蹭,陆元岑也不会触摸他的下体,最多只是让那一根可怜巴巴地暴露在空气里,最后玩够了再用内裤强行压下去。

陆元岑坏心眼实在太多,还从网上学了好多手段。

现在他在对任语做射精管理,每天都要让未经人事的稚嫩身体被撩拨到欲海边缘,但从不让他释放。时间长久下去,任语的身体一定会产生变化,这种纯情少年不可能会找别人,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自慰。

而他们住在一起,陆元岑只要每天找各种借口进任语的房间,让他找不到机会自慰,那么快感就会一直积攒。等到夜晚,新的快感又会由这位青梅竹马亲自注入他体内。

总有难以忍受的那天,那时候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帮他解决,顺理成章地让他的身体再也离不开自己。

就这样,时间过去半个月。

已经上课,教室里只有老师的声音,任语和几个朋友一起坐在最后一排。

他忍不住左右扭动身体,最近胸口的怪异感越来越强烈,尤其是每天早上起床,乳头总是硬着的,连下体也是。

偏偏陆元岑最近在家的时间也特别多,他完全找不到能自我抚慰的机会。昨天趁着陆元岑不在家,他赶紧进厕所解决,可弄到一半陆元岑就回来了,还着急忙慌说要上厕所。

任语谎称自己在洗澡,赶紧躲进浴缸里拉上帘子,陆元岑就在帘子另一边小便。

惊吓过后肉棒软下来,任语没心思再自慰,却还是觉得胸口闷闷的,浑身都热。

更可怕的是,他胸口一开始是疼痛感居多的,可后来不知何时开始变成瘙痒。现在就特别痒,乳肉似有若无地被衣服摩擦到,是种难以言喻的难捱。

大庭广众之下,他也不敢直接触碰。

周围人都在玩手机或记笔记,教授也在另外一边讲得正起劲,任语反复确认不会有人注意到自己,才悄悄伸手进大衣外套中,隔着毛衣碰了碰乳尖。

“唔!”全身如同过电一般,任语控制不住呻吟,刚出声就慌忙低下头捂住双唇。

严旻坐在他边上,被吓了一跳,第一时间低声询问:“小语你怎么了?是哪不舒服吗?”

任语脸色微红,仍旧垂着脑袋不敢看他,随便扯谎解释道:“没事,昨天出去喝了太多酒了,还有点宿醉。”

“你不是不会喝吗,干嘛还强迫自己,下回别这样了。算了,你趴着休息会吧,老师走过来了我叫你。”严旻摇摇头,“要是实在难受你就说,下午的课我帮你请假。”

“谢谢你。”

任语顺理成章趴下身子,额头磕在桌面上,这样的姿势反倒更适合他自我抚摸。

他轻柔地从边侧一点点接近乳头位置,隔着毛衣都能感觉到越靠近就越凸起。这里比出门时还要严重,贴了几天创口贴反而起反作用,因为总是被闷住而越来越涨。

手指摸到创可贴,任语用指甲勾住边缘扯开,贴的本就不牢靠又被细汗打湿,很轻易就撕扯下来。乳头被解放,膨起瞬间触到粗糙的毛衣,表面被狠狠磨过,又痒又麻,任语紧叩牙关才没有发出不上台面的声音。

他手上不敢有大动作,只好稍稍挺胸。乳尖果然和毛衣亲密接触,只要一动就会摩擦到,衣服上密密麻麻的细小丝线勾住坚硬一颗,感官实在刺激。任语一边后悔扯下创可贴的行为,一边无意识用胸口主动蹭着毛衣。

感觉到腿间东西蠢蠢欲动,任语缓过神来,他怎么可以在教室里做这种荒唐事。

狠心将毛衣扯开一段距离,任语还是选择给陆元岑发去消息。

任语:【元岑,你记得上次给我涂胸口的药在哪吗?】

陆元岑发来一个疑惑的表情:【什么?哪次给你涂胸口?】

他在装傻充愣吗!任语羞的眼角都发红:【就是那次跑步,我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