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现陆元岑又开始抽送性器,和刚才比不慢反快,他把性器整个都塞进穴里不留一丝缝隙,接着在最深处不断戳弄。
“不行!不行!哥哥!啊啊我刚射过,太爽了太刺激了!啊啊!不要不要!啊!”任语抓住陆元岑的后背不断抓挠捶打,在那里留下数道抓痕。
刚高潮过的身体格外敏感,这种刺激太过头,任语连声音都控制不住,求饶的话语也说不完整了,用尖叫来反应身体的感受。
眼前白茫茫一片,任语感到下腹在猛地发紧,大腿更是止不住地抽搐起来,他又要射了,又要被陆元岑插射了。怀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心情,任语狠狠咬在陆元岑肩膀上,是报复也是爱。
任语在高潮的那一刻尝到血腥味儿,而后十分疲惫地趴在爱人肩膀上,面对眼前通红的耳尖,他鬼使神差地又一次表白:“陆元岑,我爱你。”
然后感受到体内的东西停了下来,有滚烫无比的液体反复击打在肠壁上,量很大,大到把里面灌得满满当当。
第22章 蓝色烟花与单面车窗(车震脐橙主动求操/舔乳挤奶/受玩攻的胸)
在这个小小的房间里的时间像是被偷来的,任语一秒也不想和陆元岑分开,时刻都要和对方有肢体接触。就连陆元岑去厕所,他也要偷偷跟过去在门口等着,等人出来了就一把扑上去抱住。
陆元岑虽然享受,却也在一次次熊抱中疑惑:“你这是怎么了宝贝?”
任语只是摇摇头:“我就是太喜欢你了。”
在陆元岑家磨蹭了三天,任语一边吃药一边被挤奶,胸部好了许多。做爱的时候只能含住一边,陆元岑就用吸奶器汲取另一侧的乳汁保存下来,再自己全部喝掉。他作怪地想让任语也尝尝味道,每次都被红着脸的人推开,接着半推半就开始下一场激情戏码。
大年三十那天,任语必须要回家了。他依依不舍地脱下身上原属于陆元岑的居家服,然后磨蹭着穿回自己的衣服,失望沮丧肉眼可见。
陆元岑亲了下他的头顶,安抚道:“没事的,就分开今天一天,明天我就去找你。”
身份逆转,交往第三天就狠心离开的人是任语,当初安慰对方一个月不见也能忍耐的人是任语,然而现在连一天也分不开的人也同样是他。
抹抹眼角,任语还是踏上了回家路。
父母没有过多询问任语去了哪里,见他回来了就叫他赶紧洗手吃饭,一家四口一起吃了顿团圆饭,又聚在客厅看春晚。晚上十点,任父明天就要去医院值早班,必须先回屋睡觉。而到了十一点半,任母也昏昏欲睡,被弟弟推搡着送进卧室。
一时之间,偌大的客厅中只剩下兄弟二人。
任言很自然地坐在任语身旁,倚靠着他的哥哥,目不转睛看着相声节目。任语则略显尴尬,尽量在不挪动位置的情况下避免肢体接触。
“哥,今年怎么一个好笑的节目都没有,无聊死了。”
任语瘪嘴,回他:“不一直都是这样吗,觉得无聊那你怎么还看这么认真。”
“就是因为看的认真才知道不好看,我就是想多和哥待一会儿。”任言笑嘻嘻,脑袋往任语身上靠,而任语太过紧张,身体向前一倾,任言直接扑倒在沙发上。
“哥!你怎么这样啊。”男孩嘴上抱怨着,手却环上哥哥的腰紧紧搂住,稍显委屈地问,“哥你是不是很讨厌我?”
任语的身体更加僵硬,反射性回答:“没有啊。”
“你骗人。”后腰贴上来一个毛茸茸的东西,是任言的脑袋,他继续说:“哥你从不主动跟我说话,也不发消息。特别是你去上大学之后,很少回家也很少陪我了,而且我每次找你你都会躲开。你和爸妈也不说话了,是不是因为我?”
“你怎么会这么想?当然不是你,是我自己的问题。”任语本想扯开他,可听任言声音带有哭腔,软下一颗心,轻柔抚摸着弟弟的头发,安抚道:“小言,哥真的没有讨厌你。我和爸妈是相处的不太好,但那是我和他们的问题,跟你没关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