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了。
最好的选择是去最远的那家私立医院。司机和张阿姨早回老家,任语本身也不想麻烦他们。地图软件看了一圈,他决定自己做地铁去,只不过这一坐就要超过二十站。
坏运气总是扎堆来,今天地铁格外拥挤,任语只能站着,后来连扶手都分不到了,在人群中摇摇晃晃,极力控制着不摔倒。
忽然感觉身后有人正在逐渐靠近,有什么东西似有若无地碰到他的屁股。这种感觉并不明显,任语低下头时又什么都没有。
地铁到达下一站,更多人涌进来,任语被人潮挤到最角落,面对着车厢墙壁。
他想转身,但身后有十分明确的压迫感,钳制着他无法动作,他还以为是人多。
很快,一只手真真切切覆在了他的臀尖上。
任语浑身一抖,不敢出声,只能抓着对方的手腕向后拉。
车里有这么多人,那人大概也不会太胡来。一个男人的呼救也许根本不会被相信,对方只要说是太挤了不当心碰到的,就不会有人再管。任语深呼吸着,能忍则忍。
身后那人看他不做反抗,逐渐变本加厉。他反手扣住了任语的手腕,又贴住任语敏感的左耳吹气,气息温热耳垂发痒,任语又是一抖,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声音极小声警告:“请你收手吧,我不会追究的,不然我就要喊救命了。”
“你不追究?”那人故意压了声音,又低又沉,连年龄也听不出,任语想回头却被抓住后脑勺按在墙上,动弹不得。那人又说:“好啊,你叫吧,不过男人就算大喊大叫恐怕也不会被当真吧?试试看会不会有人来救你。”
随着车厢晃动,那人贴的更紧,宽大的身躯将任语完全包裹住,其他人几乎看不见两人身体之间的接触。那人鼻尖抵在任语后脖子上,猛力一吸又直接舔了一口,感叹道:“你身上好香啊,皮肤也好,又滑又嫩。”
湿滑温软的舌头划过留下水痕,任语浑身不适,反胃感很强,他轻微挣扎着,可两面是墙,身后也被堵住,无路可退。
宽大手掌在尾椎和臀部来回抚摸,隔着裤子玩弄臀肉,捏紧又放松。手指一个劲往凹陷处拱,插进两腿之间来回反复摩擦股缝。而另一只手从衣服下摆伸入,缓慢抚摸小腹和肚脐,再从腰际向上。
任语想躲,前后都被摸着,起了一身冷汗。身体扭动间,他感觉到一个坚硬的东西顶住了他的臀缝,在摩擦中变得越来越大。
同为男人,他知道那是什么,下意识地剧烈反抗,而男人的力气非常大,在任语腰侧拧了一把,又将胯部往他臀间猛然一顶,声音凶狠道:“本来只想和你简单玩玩,可你要是再敢乱动,我可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。”
任语瞬时愣住,犹豫片刻紧闭上双眼,垂下抓住对方衣袖的手,不做反抗:“求你不要再继续了……”
只要忍耐到到站就好了,任语在心中自我安慰。
似乎是满意他不再反抗,男人的动作也不再粗暴,轻拍的动作像是在哄孩子入睡,身体也稍微退后一点。
任语正准备松一口气,谁知男人陡然解开他的裤腰带,两只手都伸进裤子中,一手包着他的臀肉,一手在前面隔着内裤揉搓阴茎。男人似乎很了解这具身体,不论玩弄臀肉还是抚慰阴茎的动作都很熟练,几下就找到敏感之处。
被抚摸的感觉很是熟悉,身体潜藏的记忆被引诱出来,任语不由得想起陆元岑,他也会这般抚摸自己。
可脑海中幻想出爱人模样的同时,任语可耻地发觉自己在变态的手法下逐渐被挑起了情欲,阴茎已然勃起。
一股巨大的自我厌弃感猛然升起,任语心下绝望,他现在的行为和背叛又有什么区别。
他终于有勇气想自救,可男人仿佛连他的心理都掌握的一清二楚,即刻威胁说:“怎么,你现在是想呼救吗?那好啊,让别人看看你被男人前后夹击的样子吧。明明是被陌生人强迫着摸了几下而已,就勃起了,淫荡的人到底是谁,到底为什么会这样呢?要不要帮你问问路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