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他箍在怀中许久,久到不寻常的体温降下来,陆元岑几度开口,好想问问昏睡的人,这个吻代表什么。
是真情流露,还是意乱情迷?
可惜任语的眼睛始终是闭上的,呼吸渐渐平缓,并不会给他答案。
浴缸边缘是任语的内裤,陆元岑捞起来,布料握在手中还是温热的,中间沾满了任语的精液,很浓很多。
刚才任语一定很爽吧。没有触碰性器,只用乳头和一个不算吻的嘴唇相触就高潮,虽然精油的作用功不可没。
陆元岑笑起来,像个痴汉闻着内裤的咸腥气味,甚至舔了一口残留的液体。
水面已然没过大腿,温暖舒适。
任语舒服地哼哼两声,脑袋一歪,打起了小小的鼾,是熟睡的标志。
又可以为所欲为,陆元岑看着暴露在眼前的白皙脖颈,埋头在他肩上,痴迷嗅闻颈间,仿佛连任语流出的细汗都是香甜的。
不厌其烦,他一遍又一遍抚摸这具身体,生怕错过一寸肌肤,哪处都是极佳手感。
其实他早就硬了,远在涂抹精油之前,在进入任语卧室之前,他一想到今晚可以肆意触摸这具身体,就无法自控。
调整角度,他将性器放在任语被他喂得略有肉感的屁股中间,向上一戳摩擦过臀缝,再夹紧任语的大腿。饱满的腿肉并拢,包裹住硕大的肉棒,只有猩红顶端冒出头来。
陆元岑不断亲吻任语的肩头和耳朵,竭力克制着力道,生怕留下暴露计划的痕迹。
呻吟是最好的情色调味品,所以他一手捏住人乳头扭转,一手则揉摁任语的肚脐和小腹。
“呃啊,唔……唔嗯啊!”
任语的身体处处都是敏感带,是天生的,也是被开发后的产物。他怕痒,腰侧尤其怕,只要一碰这边就会扭着躲开。
小时候惹任语生气,陆元岑就会故意挠痒直到他笑出声,这样就可以说笑过就不许生气了,任语也很好哄,这样简单就能和好。
那时候只是下意识想看任语笑。
长大逐渐明白心意后,陆元岑很会仗着竹马关系为自己讨好处。
他常常会故意从后面抱着任语,装作不经意地搂住他的腰,手掌反复摩擦腰侧。
一开始任语会推开他,可两人力量悬殊,陆元岑又总是装傻充愣,任语拿他没办法,也就任由他作怪,自己忍下酥麻麻的刺激感。
每每看到任语忍耐到发红的脸颊和微微颤抖的身体,陆元岑都会精虫上脑。为了避免被发现肮脏心思,他只好有一点勃起迹象就赶紧离开。
任语怕鬼但爱看恐怖片,偶尔会拉着陆元岑一起看。两人挨着窝在沙发上,任语把全身重力都压在他身上,他却只觉得甜蜜,揽住肩膀将怕到瑟瑟发抖的少年裹进怀抱。
任语注意力都在电视上,他另一只手就可以悄悄贴到小腹来回抚摸腰部,再揉捏那里的软肉。任语问起,他也直接表示这里软软的摸着很舒服,表情自然得如同讲述今日菜单。
任语会要求公平,也必须得摸他的腹肌。陆元岑当然乐意,却还得装作不好意思的样子,才能更加激起任语的兴趣。
陆元岑用这种方法骗了好友不知多少次。
腰部和大腿发力,两个人都上下动起来,水波荡漾连连,浴室里缓缓弥漫起温热的雾气。
“哈……小语,小语!”
粗大猩红的肉棒在白嫩大腿间毫无章法地进进出出,每一下都格外用力到发出拍打声。顶端不可避免碰到任语的囊袋,还会撞到他的性器,两根相遇次数一多,任语很快又被带动着硬起来。
手指往肚脐眼里浅戳,在模仿性交的动作,陆元岑低语:“哈……这里是怀宝宝的地方,我会插进你的身体顶到这里,然后全部射进去。这样你很快就会怀孕,会生下属于我们的孩子,你永远都离不开我。”闫擅汀
他又抵住乳头,声音低沉而发颤:“怀孕之后这里的奶水不仅宝宝会喝,我也会喝。我会不停地舔不停地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