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问:“什么?小鸭子?”

于蓁蓁说:“就放在水里的,陪着人洗澡那种。”

谢予鹤静静地端详着她的模样,半晌后忽然笑一下,这一刻,他听出了她的用意,也?似乎猜到她找上门来的意思。

哗哗水声中,谢予鹤没多?犹豫,盯着于蓁蓁的眼?睛,手直接去褪她的衣服。

于蓁蓁没推拒。

就这么?看?着他将她从一堆湿意里剥出来,接着口腔中充满他嘴里酒意,感受着他带着薄茧的手指在她身上游弋,又?将她抱起来放进一池热水里。

浴缸很大,但挤两个人也?不宽敞,尤其是她配合着他也?似鼓励着他,谢予鹤放开了手脚、冲得不顾一切的时候。

水漫出洒了一地。

于蓁蓁浮在水里,被他连拉带拽,忽前忽后又?忽上忽下,很快眼?中就没了清醒。

腥味融在浴缸里一次,谢予鹤抱着她起身,却一刻舍不得与她分开,就这么?镶着回?了被褥里。

锦城的夜色在巨大的弧形窗外璀璨不已,于蓁蓁倒伏在几个枕头摞起来的小丘上,身后捅来的不是刀子,是撕烂她理智的久久的嚣张跋扈。

耳朵里是她控制不住的声音,谢予鹤握着她手背,贴着她的背,在她耳边问:“喜欢这样吗?”

于蓁蓁已经说不出来话,只能在他猛地冲来时呃呃几声,胡乱地发出嗯嗯声。

屋内灯火通明?,谢予鹤盯着她汗湿的侧颜,往里送时忍不住去亲她的脸颊和唇角,问她:“长假不出门玩?”

于蓁蓁虚虚睁开眼?看?他,他俊朗的脸上都是意动后的温柔,眼?里的情欲似水正在流动,她嗯一声,艰难道:“不出门。”

谢予鹤扯开枕头,翻她过来让她跟他面对面,提着她脚踝,大幅度分开且往上提,再问她:“有没有别的安排?”

这个姿态让它更近她,于蓁蓁忍不住开始颤,等那一阵过去后才摇头:“没有。”

谢予鹤没让她歇气太久,等她答完又?给了一次进攻,他好整以?暇地看?着于蓁蓁在他身前颤颤巍巍,逐渐迷离。

快天亮时才收场,两人都像在水里再次淌过一遭,抱在一起,谢予鹤抚着于蓁蓁的发丝说:“跟我回?海市一趟。”

于蓁蓁已经疲惫不堪,几乎是在他消停的那一刻就睡了过去,也?不知道梦见了什么?,极轻地嘀咕了一声予鹤哥哥。

谢予鹤笑了笑,一部分就这么?坏心眼?地留在她里面,让她裹着他闭上了眼?睛。

下午醒来,他开车带于蓁蓁回?了海市,车没进市区,于蓁蓁睡了一路,醒来看?到一片青山绿水以?为这是去什么?游玩的地方,最?后却发现到的地方是一个墓园。

在她疑惑的眼?神里,谢予鹤一言不发地牵着她走了进去,于蓁蓁终于在墓碑上看?到了谢予鹤的母亲,年?轻,美丽,也?很有书卷气。

谢予鹤从头到尾没说过一句话,沉默着将买来的鲜花放在墓碑前,盯着“李书雅”三个字良久,又?沉默着带着于蓁蓁离开。

出了墓园,于蓁蓁接到于祈暄的电话,说是还有个起诉材料需要她签字,问她:“你人在哪?”

于蓁蓁看?眼?几步外背靠在车门上等她的谢予鹤,身高腿长的他姿态闲闲,朝她看?来的目光灼灼,她忽然心虚地对于祈暄懦懦说:“跟朋友在一起,在郊区玩。”

“什么?时候回?来?”于祈暄再问,提醒她:“我朋友放假还加班给你做材料,不好让人等太久。”

于蓁蓁试探着问:“哥哥,我明?天回?来行吗?”

从小就是做了坏事?时声音最?柔和最?讨好,于祈暄听着她此刻无比温和的声音说:“你在哪?我来接你。”

于蓁蓁立刻改了口:“我今晚就赶回?来。”

挂了电话于蓁蓁朝谢予鹤走过去,谢予鹤看?着她犹犹豫豫的样子问:“怎么?了?”

于蓁蓁如实说于祈暄让她现在回?去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