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那么多人都围着他,感觉身份很厉害。”
于蓁蓁没正面回答,只介绍了谢予鹤身份:“鸿裕集团高层。”
但沈墨没放过打探,又问了次是不是她亲戚,以前于蓁蓁能大大方方说谢予鹤是她哥,但时至今日,有跟他意乱情迷的经历在,她反倒很难界定两人之间算什么。
她内心琢磨着说:“老邻居。”
沈墨直直看了会儿她的眼睛。
被于蓁蓁发现了这抹异样的注视:“怎么了?”
沈墨摇摇头:“没什么蓁蓁姐。”
两人闲谈着走到停车场,于蓁蓁打开车锁,沈墨开门坐去了副驾。
他身高优越,一坐在座位里两只膝盖就牢牢抵在了前方收纳箱上,他也没委屈自己,摁着座椅侧方的控制开关,将座椅直接往后打到了底。
两人去的就近的超市采购,不止买了办公用品,还买了不少零食,买完出来路过一家奶茶店,沈墨问于蓁蓁要不要喝点奶茶。
牙有点隐隐作痛,于蓁蓁不想喝甜品,但想起欠沈墨的那顿奶茶,也就同意说:“这次我请你。”
扫码点了单,同时也给办公室余下三位每人都带了一杯,吃的用的东西加在一起并不少,返程时装了大半个后备箱。
沈墨很贴心地让于蓁蓁不要拿,他会负责搬运东西,但看他双手都提得满满当当,于蓁蓁摇头拒绝:“没事,也不算多重。”
力所能及的事她愿意自己做,不过她高估了自己,以前身边有于祈暄和于子澜当苦力,她很少这样提重物,从地下停车场回办公室短短一段路,掌心就已经被塑料袋的提手勒得火辣辣的,但她坚持着,没吱声说什么。
出了社会搞创业,她心里做好了吃苦的准备。
比之这点折腾,其实更令她焦虑的还是公司的融资,她刚才是很勇敢地给谢予鹤身边那群人都发了名片,但实际上,他们公司连产品研发的资金都没真正落实,产品根本没半点影子。
于蓁蓁心中暗想,得跟风投公司那边多保持联系,也免得临门一脚时事情黄掉。
事情黄没黄掉是后话,先一步击垮于蓁蓁的是牙疼。
起初她以为是因为遇到生理期,毕竟以前这个时候偶尔牙就会痛上一两天,这回却是一发不可收拾,最终她受不了去了医院。
检查出来是一颗智齿长得挤到了一旁的牙齿,引起了牙龈发炎,医生建议先消炎后拔除,开了些甲硝唑,让她回家好好休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