滑过,似乎空气中也飘来了她淡淡的薄荷味儿。在与她分离的这两年多里,心里的这股欲念愈烧越烈。
墨涵推开房门,走进来小心锁上门,道:“哥,帮我把这个交给知敏姐。”
“嗯。“墨深接过玻璃小药罐,拧开盖子,扑鼻而来的是一股清香的柠檬味。
“每天睡前抹一点在伤疤上,也可以代替香水使用。”
墨深封好盖子,将它装进一个小纸盒,妥善地放进半年多前就已整理好的拉杆行李箱底。这不是普通的伤药,是弟弟拜托三伯父在美国苦苦寻找了两年才找到的。
“哥,还有你是要带知敏姐去那个地方吧?”
“是。”墨深明白地笑道,“你放心吧。我知道怎么做,才不至于让她的脚伤上加伤。”
墨涵抿抿唇,终又道:“哥,你打工的钱够用吗?若不够的话,我这里还有暑假的家教费”
“好了。”墨深将他推出房门,“你那笔家教费不是都给了三伯父吗?为了私下买这瓶药,别忘了,你还要分期付款。”
“哥。”墨涵探出个头,伸出小手指,“带知敏姐好好玩!”
墨深用力勾住弟弟的指头,又疼爱地揉了揉弟弟的头发。此刻的心像是在飞,终于、终于要去见她了。
许知敏十八岁生日那天,正好是星期六。一早七点,一如往年,会接到大表哥纪源轩替她庆生的电话。
“哥,我一定好好念书。因而”
“你念好书。我和你表嫂一起在这边迎接你。祝你十八岁生日快乐,知敏。”
“谢谢,哥。”
许知敏盖上话机,轻手轻脚走过父母的房间。门被风刮开了一条缝,她可以见到她一岁多的弟弟躺在小铁床上,嘴里咬着一只手指咿呀咿呀地梦语。她不由地笑笑摇了摇头。
回到自己的卧室,提起桌上的红色旅行袋。昨天与梁雪约好,这两天出外游玩,晚上在朋友家里过夜。已禀告了声父母。
坐上公交车,梁雪说的旅程第一站是参观这座城市新建的机场。她们将在机场大厅碰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