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个小时前他们还在抵死缠绵,谁能想到现在却爆发剧烈的争吵。
室内的气氛凝重得贺聆心浮气躁,他怕再吵下去会说出更多难听的话,索性别过脸迈开步子,“我出去走走。”
刚走出两步,手腕猛然被柏珩攥住,柏珩像是被他斥责得不会思考了,眼睛好一会才聚焦在贺聆的脸上,几瞬,张了张唇,“不玩,仙女棒了吗?”
贺聆鼻头一酸,直酸到心里去,却还是拂开柏珩的手,“我们都独自静一静吧。”
他往前走,柏珩扑上来从背后抱住他,声音微微发着抖,“你别去找他......”
贺聆反应过来柏珩口中的他应该是林国忠,狠狠拧了下眉头,他刚才都已经把话说的那么明白了,柏珩还觉得他跟林国忠有再续前缘的可能吗,未免太无理了。
还没等他说话,柏珩又紧接着道,“你留在这里吧,我出去。”
柏珩像是怕贺聆会先一步离开似的,松开手后就马不停蹄去开门。
夜渐渐深了,室外寒风呼啸,灌进来的风刮得贺聆一颤。
柏珩逃也一般消失在夜色里。
贺聆站在原地,余光见到放在桌面上的仙女棒,闭眼叹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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吵什么吵,就这么一点事,今天我们大家之所以聚在这里,是为了庆祝小柏黑化事业又近一步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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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7章
北风肆虐,刮得路边的树叶猎猎作响,路灯把行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。
柏珩漫无目的在布满落叶的小路上走着,耳侧像是有一台充斥着噪音的收音机,把贺聆方才说过的每一个字循环播放。
他有点迷茫地眨眨眼,想哭,眼泪却被那句你有什么理由哭堵了回去,也许泪水是回流了,他喉咙都是苦涩的。
他以前不常哭的,可是遇见贺聆以后,不知道怎么的,喜悦与委屈都被乘以百倍放大,于是眼泪就成为他宣泄情绪的途径之一,可现在他连哭都不能。
他总是被贺聆的诡辩说得哑口无言,并非不想反驳,只是怕当面拆穿贺聆的一个又一个谎言后就会和贺聆走到尽头。
柏珩几乎可以想象得到贺聆会用什么样的神情跟他说分手。
他赤红着眼,每次一想到这两个字胸口就像被沉重的石头压过,让他痛苦不堪。
柏珩晃晃悠悠地坐到了路边的长凳上,寒风喧嚣,吹得他被泪水浸泡过的皮肤变得紧绷干涸,他仿佛感受不到冷似的,双拳紧紧握着,目光也如这冬夜一般渐渐变得冰寒。
贺聆的每一次欺骗都在柏珩的心里打下一个结,结越打越多,越大越大,积累成滔天的委屈与怒意,催促着柏珩去做出改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