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绘画、钢琴、礼仪,还有一些其它的,”他想了想,“骑射课不在家里。”
贺聆捧住柏珩的脸,“那你喜不喜欢玩游戏?”
柏珩唔了声,才犹豫犹豫地颔首,略显失落道,“可是姑姑和哥哥不让我玩......”
“我让你玩。”贺聆看着他潋滟的面容,低声说,“我们玩点特别的,别人都没玩过的。”
柏珩眼睫好奇地颤了颤,“玩什么?”
“我,”贺聆伸出舌尖舔了下干涩的唇,在柏珩呆滞的神情里重复一遍,“玩我。”
柏珩不解地看着贺聆,好半晌才懵懵懂懂地明白过来贺聆的话是什么意思,两抹红霞飞快地浮现两颊,他咬了下唇,目光在贺聆红润的唇上停顿了一会儿,又慢慢游走到贺聆的后腰处,那里有为他开放的白海棠。
贺聆正对着柏珩跪坐起来,哑声道,“今晚留下来,我们玩一晚上。”
柏珩眼瞳剧烈地收缩着,贺聆连手带脚爬到柏珩身上,团团将他抱住,吻住了柏珩的唇瓣。
柏珩呆滞了两秒,骤然将贺聆抱在怀里,贺聆的腿圈在他的腰上,张开嘴让柏珩的软舌伸进口腔搅弄,两人在沙发上啧啧亲吻,贺聆含住柏珩的舌吮吸着,但柏珩近来吻技大有长进,很快就与贺聆的舌势均力敌地纠缠在一起,贺聆惊讶于他的学习能力,不甘示弱地拿舌尖在柏珩的上颚打圈,柏珩果然发出了很轻的闷哼声。
一个吻亲了将近十分钟,两人都憋红了脸,分开时嘴唇上都是对方的口涎,贺聆的脚在柏珩的腰上蹭了蹭,“抱我去浴室。”
他像树袋熊一样挂在柏珩身上,两人一路走一路亲,直到浴室内,柏珩还把贺聆抵在墙面上索吻,贺聆滋啦打开花洒,让温水淋下来,两人在水幕里接吻,柏珩的手抱在贺聆的背上,出于本能地抚摸着,贺聆被摸得浑身滚烫,从柏珩身上下来,近距离看柏珩出水芙蓉般惊艳的脸。
柏珩脸红得不像话,分明已经害羞得不行了,却还是不肯将目光从贺聆清丽的五官上挪开,他们两人浑身湿漉漉的,薄薄的衣服都贴在身上,贺聆的手指在柏珩突起的喉结上打转,音色低低,“你想从哪里开始玩?”
柏珩喉头滚动,呼吸急促得像跑了三千米,“我,贺聆......”
贺聆伸出舌头在他喉结上舔了一下,他哼了声,握紧了贺聆的腰。
贺聆转过身去,让自己趴在墙上,掀开湿淋淋的衣角,让白海棠露出来,手在上面暧昧地摸着,回头用盛饱了水汽了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柏珩,“小柏很喜欢这里对吗,那就先玩这里吧。”
柏珩眼睛猝然黑黢黢的,修长的带着点凉意的手抚摸上去,摸了两下,俯身吻住了长在皮肉上的海棠花,用唇摩挲,用舌舔舐,直白地表达自己的喜爱。
贺聆被他亲得软了半点身子,轻声哼着,把自己的衬衫一点点往上撩,让整个上半身都裸露出来,柏珩扶着他的腰一寸寸往上亲,在那只墨蓝色的蝴蝶处停了下来,他的手摸上去,略显迷茫,“这是?”
贺聆翻身抱住他,觉得没必要把真实的来历告诉他,随口胡诌着,“你知道我们搞艺术的都会在身上留点东西。”
柏珩不疑有他,抱着他赤裸的上半身,带着点薄茧的手在滑腻的皮肉上急切地抚摸着,贺聆像是一颗被雨淋湿的藤蔓,附身在了柏珩身上,他替柏珩脱了上衣,也终于得以看清隐藏在衣物下的身躯。
恰到好处的肌肉,完美的线条,水珠从柏珩的颈部滑落,坠在他薄而不夸张的肌肉上,滑到突起的腹肌,没入流畅的人鱼线里,贺聆看得口干舌燥,像是被丢进火里,血液都在燃烧。
他喘着气,真心夸赞道,“小柏身材真好,我好喜欢。”
柏珩被他夸得血气翻涌,将他抵在墙面上有点粗暴地吮吻,柏珩的裤子已经被顶出一个弧度,贺聆的手摸到柏珩的裤子边缘,三两下解开皮带褪了下去,把与他漂亮脸蛋形成鲜明对比的巨物释放出来,弹在贺聆纤瘦的腹部上。
贺聆摸下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