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哦。

周尉岐特地定了夜间的卧铺票,两人在同一个隔间都是下铺,当上铺的人都睡下之后,灯也熄了,很快黑暗中只剩下火车时不时发出的哐当哐当声,以及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此起彼伏的鼾声,顾倾洲心情复杂的躺着,如果不是此时他后穴里塞着不该有的东西,他必定会因为第一次出现在这样的地方而发出一些感慨,可惜后穴里已经折磨了他半晚上的那东西,实在夺去了他太多的精力和注意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