案疾书的深夜,墨水染黑的指尖,在此刻都显得格外值得。

“刘编辑,这太突然了。我只是把战士们的故事写下来,其实也没做什么,伟大的是他们……”

“您可别谦虚!《脊骨》里写的勇往无畏、坑道抢修、雪地潜伏......哪个不是咱们战士拿命换来的?但又有多少人能深记他们的故事?

我知道英雄不贪功、不求回报,但像您这样能为无声英雄发声的作者,又怎么不可贵呢?也确实只有您这样扎根军营的人,才能写出骨头里的硬气!”

说着,刘编辑眼眶也有些红,他凑近林安安些许,压低了声音,“听说省报准备做专栏,就叫‘笔尖上的军功章’。我们总编力荐了您,我也希望林老师能做第一个被采访的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