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被?电流击中,她几乎惊叫出声,躲避般收紧腿,却遭到?他?强硬地掐住了大腿,顺势往前一拽,整个下半身悬了空,他?的头发也不再柔软,摩擦着大腿,竟然?还有些疼。
她手足无措,腿无法动弹,手慌乱得不知道该往哪放,意识一会儿轻一会儿重,她觉得自己像是走在悬崖边上,一不小心就能坠入万丈深渊。她战战兢兢,最后?走投无路地抓住了他?的头发。
像是抓住救命稻草,力度难免过大。
他?没躲,却也没放过她,不知是报复还是惩罚,舌也用力。
与其他?任何部?位的疼痛感都不同,瞳孔放大又紧缩,无意识地昂起头,整个人都哆哆嗦嗦。
她又感受到?那极致的迷茫和空荡,大脑完全丧失思考能力,眼泪再一次不受控制地往下流,像断了线的珍珠。
流泪应该是无声才对,可她却清晰地听到?啪嗒啪嗒的水声,混沌之际在想,或许是浴缸忘了关水,也或许是她无意间碰到?了水龙头。
沈蔷意猛地捂住脸,不敢再想下去?,坐在马桶上羞耻又气急败坏地尖叫。
连厕所都不想上了,她蹭地站起身。
可还得洗漱,根本就不想靠近那个犹如犯罪现场的盥洗台。
她不情不愿地走过去?,拿起牙刷闭上眼开始刷牙,刷牙的时候转移注意力般疯狂背九九乘法表,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完,她冲出了卫生间。
想找自己的衣服。
目光掠过那张超大的床。
非常合时宜地,又看见了昨晚的一幕幕。
浴巾早就不翼而飞,贺静生将她抱上床,她就像喝醉断片的人,脸色潮红目光呆滞,乖顺地窝在他?怀里,像提线木偶一样任由?他?替她穿上睡裙。
顺滑的真丝睡裙竟然?在他?手中迅速变皱,刚挂上去?的肩带又掉落,他?的吻落上她的肩膀。
唇被?占据,只能换用手指。
她终于不堪一击,哭腔着求饶,“....我要睡觉。”
“好。”
他?嘴里这么说着,手却没停。
她像极寒之人,不自觉地往他?怀里钻。
一阵颤栗后?,力气泄得一干二净,贺静生终于将她放了下来?,抽了几张纸巾替她擦拭,盖好被?子。
她累得说话都费劲,还不忘求助:“麻烦帮我定?一个七点的闹钟,我要去?剧院排练,谢谢。”
贺静生又抽了几张纸巾擦拭自己的手指,听到?她嘟囔了这么一句,不禁失笑:“就属你最敬业。”
她没有回应他?的揶揄,闭上眼睛睡得很熟,大概是真累坏了。
他?帮她定?好闹钟后?,离开了房间。@无限好文,尽在晋江文学城
.....
“啊啊啊啊啊!”
沈蔷意捂着脑袋又开始尖叫,欲哭无泪,一度崩溃。
那张床也变得不忍直视,她匆忙背过身,四处张望,没找到?自己的衣服,捞起床尾沙发上的睡裙配套的开衫穿上。
她走到?窗帘前,试图拉开,拉了半天拉不动,应该是全自动窗帘。
找不到?开关在哪,无奈之下只能掀开一点,推开了玻璃推拉门,走出去?。
没想到?外面是非常大的露台,沿着全透明玻璃护栏种着绿植,露台尽头是一个下沉式的温泉池,旁边摆着纹理漂亮色彩丰富的大理石茶几和一套黑色沙发,酒柜里是琳琅满目的洋酒。
她走到?护栏前,被?眼前的景象震撼。
在山顶的制高点,时间还早,能明显看到?缭绕的云雾。
这是最好的视野,能俯瞰整个香港,维港和中环像是被?踩在脚下。
周边是原生态的大片树林。而楼下是辽阔的院落,最醒目的就是无边泳池,波光粼粼,像是与城市的繁华融为?一体,浑然?天成的连接。
她望了望,这附近全是山,隔壁的山顶错落着大大小小的建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