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心跳。许戚平复错乱的喘息,开口才发现声音哑得不像话:“我要去洗澡。”

放在此刻的语境,这句话渲染出一股无端的暧昧。廖今雪低眸看着许戚被咬破的嘴唇,那是他留下的印记,低声道:“我也是。”

久旷的引线一旦擦出火苗,势必浩浩荡荡地燃烧至尽头,烧毁一切所能触及的东西。

许戚只想短暂地脱离这个躁动的环境,但连续的吻已经注定这场‘洗澡’不会单纯。

浴室的花洒射出温热的水流,打湿了两人的衣服。许戚与廖今雪起伏的胸膛紧紧相贴,湿透的布料似有若无,某个肿胀的部位顶到了小腹,难以想象,廖今雪是如何顶着这副克制而冷淡的脸做出这种堪称下流反应。

许戚像被电到一样往后躲,可他的动作只是将自己更深地围困进廖今雪和浴室瓷墙之间的空隙。

廖今雪低头吻着他湿润的耳垂,牙齿不轻不重地咬磨那片薄软的肉,“可以用手吗?”

“什么...”

不等彻底反应,许戚的手被带向了那里,他脑中炸开一幕空白的烟花,廖今雪的呼吸陡然加重,像某种大型猫科动物被安抚后发出了一声餍足的叹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