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以前提起过几回,每一次她都能站到许戚的对立面指出他在这些事情里哪里做的不好,即便许戚才是被欺负、受伤的那个人,梁悦也只顾责备他‘没用’。

忘记从哪天开始,许戚不再向梁悦提起任何工作上不顺心的事情。

重逢后仅有的三面交集下,廖今雪却愿意坐在深夜街边的咖啡馆里,陪伴他,安静地听他组词混乱、断断续续的倾吐,并且告诉他,有烦恼可以向他倾诉。

许戚没有办法放开这根来之不易的救命稻草,哪怕来自他最讨厌的人。

廖今雪听完以后陪许戚一起沉默了会儿,像是为了确定他已经说完全部,盛着深沉和坚定的双眼注视许戚,说出这几分钟来第一句话:“你没有错,他们做得太过分了。”

他没错,过分的明明是他们。

廖今雪的面孔忽的变得刺眼,许戚狼狈地撇开头,为了抵挡眼眶抑制不住的湿热。

他只是想要一句类似这样的安慰,为什么也会那么困难?

为什么最后对他说这句话的人,会是廖今雪?

“这份工作不适合你,辞职不是一件坏事,你应该重新寻找一份喜欢也适合的工作,好好考虑未来。”

廖今雪说道。

未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