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龚家没事,他还是有救的,只不过是时间问题。

他可是龚家未来的继承人,不会没人管他!

听完解释,傅北墨冰冷的气场全开,完美的俊脸此时正愠怒的看着龚修诚。

像是不满意他的答案一样,他瞥了一眼张言那边,让他继续下去。

“你这小子,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,这个时候了都还敢说谎,要不是我们傅总通情达理,你这个酷刑的档次可不是这样的。”

龚修诚看着在他手上升级版的辣椒水,眼睛挣得更大了,他连忙求饶:“傅总,傅爷,我错了,是我不对,不应该做这事,都怪那个女人,是她叫我这么做的!”

见对方似乎不相信的样子,龚修诚又增加了马力:“真的,要是不信的话,傅总,您把叶婉婉抓过来,去问问她就知道了,她现在和叶乔斐是什么的关系,想必傅总也知道,我没骗你!”

听着龚修诚说完话,傅北墨他漫不经心地抬起了头,声音不大不小,冷笑了一声:“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甩锅?”

他的确猜到了会是叶婉婉在从中作梗,但没想到龚修诚这么没骨气,这么快就把叶婉婉公出来了。

龚修诚恼羞成怒,他低着头,不知该如何回答傅北墨,直接将原因都怪到了叶婉婉身上。

一想到那个死女人害他那么惨,他立马又变了一个想法,直接把叶婉婉出卖了,把所有事情都往她身上丢。

“那时候我刚走出机场,叶婉婉看到我就把我给拦住,这些事也是她教我做的,我可以发誓,我是被教唆的!”

张言望向自家总裁,见傅北墨没有说话,他看不下去这残忍的一幕:“傅总,我觉得龚少不敢撒谎。”

傅北墨扫了一眼周围的物品,注意到了边上的纸和笔,他示意张言把这些物品放到龚修诚面前,随后道:“你应该知道怎么处理了吧,把你说的写下来,哦,对了。”

“你要是不写也没事,我这里到处都是监控,只是这后果,你考虑清楚了。”

听着这不平等的话,龚修诚死死地盯着这份纸张,还有边上的印章,但身上的狼狈和无奈,这也只能让他先写了。

反正叶婉婉之前也只是利用他而已,帮他一次怎么了!

龚修诚他用力的按下了这个手指印,然后把东西给了张言,嘴里还不忘着重复一件事:“那你们可以放过龚家吗,傅总还没有回答我。”

傅北墨没有说话,他起身往窗户那边走了过去,双手插着口袋,背对着人,但声音的冷漠足以让人听出话里话外的意思了。

“你倒是还挺关心龚家,就是不知道龚家关不关心你死活,你做了这些事,我暂时答应你的,只不过剩下要怎么处理,还得看你表现。”

见人傅北墨离开地下室,龚修诚心中一阵着急,抓着张言的手不放问道:“你们这是什么意思,这是可以放我走了吗,傅总他不找我麻烦了?”

“放手,见到你这种人就是烦,傅总的意思是让你自己看着办,至于放不放你走,我不知道,问我也没用。”

张言猛地甩开了龚修诚的手,嫌弃般似的擦了擦自己被龚修诚碰过的地方:“龚少,自求多福。”

语毕,张言跟上傅北墨的脚步离开地下室,留下龚修诚一个人在地下室里。

龚修诚瘫在地上,宛如一摊死水,被辣椒水泼的疼席卷了他全身。

如果不是叶婉婉,他怎么会对叶乔斐动手?

就在这时,龚修诚的手机响起了铃声。

他费力的伸手拿出手机,看见来电显示是“母亲”两个字,他接通电话:“喂?”

“修诚,你还在国外吧?”龚母温柔的声音从扬声器中传出:“最近这段时间,你先别回来。”

“什么?”龚修诚声音沙哑,不明龚母的意思。

“傅总在到处派人通缉你,修诚,你先听妈妈的话,在国外避避风头,不用担心我们。”

龚母并不知道龚修诚已经被抓进了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