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笑了下, 浑不在意似的:“没什么,一些不合时宜的混账事。”
在剧场待了一个多小时,又差人把他送回酒店,按理来说酒意应该已醒大半, 但不知怎么的,站在门口拿出房卡时,脑中本能地出现她从卧室迎向他的身影, 突然又觉有些晕了。
在门口站了三分多钟, 他这才推门进入。
简桃刚洗完澡,正拍完最后一道水乳, 见他步伐缓慢, 又想起什么,小碎步跑到他面前, 碎碎念问:“怎么不回我消息?”
他往前一仰, 正好倒进迎上来的她怀里,手在她腰间圈了圈, 散漫道:“醉了。”
“真假的?”简桃持怀疑态度,“你酒量不是挺好吗?”
“太久没喝, 就有点顶不住。”
他话这么说着,手上动作却全然不似那般无害,摩挲着她腰间软肉,下颌抵在她颈窝,闻到浓郁蒸腾的水蜜桃味儿,轻吮了下:“刚洗的澡?”
“唔,”简桃被他有一搭没一搭的吮吻弄得头皮发麻,也不知道怎么回,“很明显吗?”
“明显,”他说,“很香。”
她喜欢用桃子味的东西,护手霜、沐浴露、身体乳……甚至是纸巾和香包,所以身上不可避免地也被染上味道,当时在新西兰雪山,判断面前的人是谁时,他闻一下就能知道。
简桃其实很少见他喝醉,严谨意义上来讲应该是没见过,也没个对比,不知道男人喝醉了到底是个什么样,也像他这样不安生,说些挺浑的话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