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言的尴尬再次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。

“……我相信你是个正人君子,所以对你放心,你为什么总要反驳我。”盛柠实在有些受不了这种气氛,低头咬着唇,有些羞愤地指责他,“你老是作这种绝对不可能发生的假设把气氛搞得这么尴尬干什么?”

其实温衍不是不懂她什么意思。

她是觉得他们之间坦坦荡荡、光明正大,所以不会发生任何越轨行为。

但他还是被问住了。

室内的温度骤然升高,还残存在室内的最后一片雪花也化开成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