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不久,对这种还不习惯吧?”
章弋珩笑了笑,“我只是不喜欢被动地被人拉进别人的游戏。”
闫叔难得地目露精光,前面谈了这么多,这是眼前这个年轻人第一次直接地表明自己的态度,这个态度非常的鲜明,也非常的唯我独尊,不过对于闫叔而言,他不怕剑出鞘,就怕闷葫芦,所以这话对他很有意义,让他多少了解了一点这个年轻人的风格。
谈话间,屋外门铃突然响起,坐在客厅的闫夫人已闻声过去开门。
章弋珩瞥了眼腕表,时间将近八点,这个点了还有客来?又见闫叔面色如常,坐着不动,还一派清闲地倒了一杯茶,招呼他喝。
如此看来,门外来的并非不速之客。
章弋珩顿时警觉了几分,但愿是他多虑了,方才刚表明了自己不喜欢被动地卷入别人的人情世故里,要是闫叔还给他设局,那就别怪他翻脸不认人。
门口有了窸窸窣窣的说话声,屋内的人听不真切,不一会儿,人进来了,听脚步声轻轻巧巧的,应该是个女人,她穿过过厅,还未走到茶室,便听到她叫了一声“闫叔”。
这熟悉的声音令章弋珩一下凝神,他目不转睛地朝来人的方向看去。
江衾影今天上完拉丁舞课后马上往家里赶,父亲江柏龙提前跟她说了今晚需要她去送个醉蟹礼盒给闫叔,她不疑有他。
闫叔算是一个一般相熟的长辈,从前她没见过,是去年回国后她渴望工作赚钱可又没有门路时,父亲找闫叔帮忙,闫叔给她介绍了一位正在筹备做一档恋综节目的制片人,按照当初的规划,她上恋综,积累名气,有了名气,赚钱就容易了,只不过在筹备阶段她碰到了一些令她觉得很没意思的人和事,还没开拍她就退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