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也不知真假。

但是阮皙信了,没有起疑心半个字,脸蛋儿关切道:“高烧四十二度你会死吧?”

“谢谢,还没死。”

“……”

看在他主动提起这些天高烧的事,阮皙也没有提起半周以来为什么不打电话了,两人低调离开了私人会所后,她准备先送段易言去医院复诊,以免又高烧回去。

结果刚上车,就被男人淡定拒绝了:“回家有药。”

阮皙问:“你不要打针吗?”

“回家自己打一针就好。”

段易言这个表面上比谁都精致的公子哥,实际相处了才知道他的生活方式并没有那么讲究。比如现在用发烧做借口把她哄骗上车后,还有脸问:“你想吃什么?”

他这话意思是又想亲自下厨了?

阮皙指尖不自觉揪紧自己裙摆,隐约觉得这样发展下去不对劲,吃他的东西一次又一次,到最后早晚把自己白白便宜赔给他了。

而段易言就跟早有预谋般,说出来的话根本让她拒绝不了:“我新酿了甜酒,你想喝吗?”

阮皙眼中挣扎:“……想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