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,这段时间不知怎么了,一到晚上就喊困,有时候还怎么都亲不醒,段易言也忙于公事,所以许久没和她亲热了。
今晚主动,却被阮皙拒绝,难免皱起眉头:“不舒服?”
阮皙从昏暗中看清他微变的神情,犹豫两秒,小声说:“被你吵醒心情不好,你能不能轻点?”
段易言伸手重新地将她过来,压在床上,一边解着衬衣上的纽扣,低声说:“我轻点,你又要嫌弃时间太久,嗯?”
阮皙也没办法,过程中,皱巴巴着脸蛋,不停地在他耳旁重复着一句;轻点。
听得段易言磨了她很久,迷迷糊糊的睡着后,也不知几点,直到睡的正香,脸蛋被他轻轻拍醒:“起床了。”
阮皙抱着被子一角,懒绵绵的翻了个身。
她不太想搭理段易言,意识还存留在昨晚闹腾的时候,以为天没亮。
过了十来分钟,段易言已经洗漱完毕,又走到床边喊她起床:“你不是要去领证,再不起床就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