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高跟鞋走了,客厅里再也没有闲杂人等。
段易言动作漫不经心地把茶几上的烟灰缸扔在垃圾桶里,还点了熏香,瞬间就把极淡的烟味给覆盖,他许是喝得多,眉头都是紧皱着的。
阮皙直接走过去,将那份合约书扔了这个男人一脸,说话声控制不住呼吸:“段易言,这就是你当初所谓的给我利益保障?”
上面黑纸白字写着她作为雇主是可以随时终止交易,他会无条件配合。
结果今晚这一出又算什么,阮皙质问着这个男人还把合约书拿开,声音仍然紧绷:“你跟我离婚,就可以继续高价去卖自己的婚姻,多划算的事,我这个前妻又不会阻碍你。”
段易言起先是沉默不语,完全认下他的罪行。
但是阮皙脾气彻底上来,在面前吵的不行,他抬起眼皮,似有一层薄红:“你走近点说话,我听不见。”
阮皙没想太多,加上情绪又激动就走了过去。
能把她能炸毛,也算他有本事了。
待走到跟前,阮皙还没开口的时候。
段易言手臂一伸,突然猝不及防地把她整个人都拽下来,压在宽敞柔软的沙发上,近距离的相贴,隔着薄薄的衬衣布料,手心的每一寸肌肤都能感觉到他的体温很高。
喝了酒,薄红的眼底酝酿出了浓墨的情绪,直直地盯着她:“想说什么,说。”
阮皙被他重量压的透不过气,险些呼吸窒息,挣扎间,乌黑的头发都散乱一肩膀,没力气了,只能拿眼睛安静地盯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