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体态轻盈,体型清瘦,像是没什么精神,肩膀微塌,步子也慢。
进教室后,他的位置便再也看不到她。
她将经来不及。
脚踝被他拉着轻轻一扯,整个人便被拉了过去。周寻松开她的脚踝,改而扣住她的膝盖,稍稍用了些力气,便将她整个人钉在他面前。
他弓着腰,视线和她齐平,鼻息间都是彼此身上熟悉又动人的味道。
他另一只手捏了书房哪里坐得住,抱着电脑,小尾巴似的,马上跟了过去。
7月是南礼最热的月份,整个城市像是一座钢铁铸造的巨大蒸笼,充沛的雨水化作水汽,空气潮热,氧气稀薄,蝉鸣声比往常尖锐了几分,似乎想要掀翻整个夏天。
乔七趿拉着拖鞋,迈着长腿进了房间。
周寻瞥她一眼,抿了下唇没说什么。
他现在陷进一个左右为难的状况里,眼睛不看她吧,忍不住,看她吧,最后遭罪的总是自己。
十八年的躁动因子在这一年夏天不留余地地冲向他。
周寻单手拎了一个黑色行李箱出来,打开后平摊着敞放在地上,往里面装衣服。
北城入秋比南礼要早,进入九月中旬便可以穿起秋装。他拎起一件黑色连帽衫,退出里面的衣架,准备装进行李箱时,乔七在身后忽然问道:“这是你转学过来那天穿的那件吧?”
周寻动作一顿,拎着衣服打量两眼,回过捏她的下巴,语气看似和缓,眼底却毫不掩饰风雨欲来之势,“还想有第二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