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的，她就像一台设置了循环播放的机器，脑海中只有那两幅画面在不断的交替，除此之外，她什么也想不到。

她甚至连委屈都感觉不到了，她所有的感官都被自己关闭了起来，仿佛只有这样，她才不至于被一击击倒。

可一听到顾冷源的声音，宋沫的情绪瞬间就决堤了，好似一个受了欺负无力还击还无处可诉苦的孩子，终于找到了可以帮她撑腰的靠山。

宋沫忽然走不动了。

她在原地蹲了下来，一手抱着膝盖，将脑袋埋在两个膝盖之间，一手拿着手机，贴在耳朵边，没有放声痛哭，只是颤抖着几不可闻的呜咽。

一个人难过到极致的时候，是哭不出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