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沫感觉更不好了,她用力地想推开他,“我说过,还不是时候。”

但叶易川却将她抱得更紧,他的欲/望夹杂着要惩罚她的心思,已经完全被勾起来了,她越是挣扎,他就越是想要得到她!

“小沫,我们是男女朋友,早晚都会有这一天的。既然你迟早都是我的,那我为什么不能提前享受我的福利?!”

说完,叶易川就一把将宋沫抱了起来,往卧室里走。

宋沫急了,她拼命挣扎着,想从叶易川身上跳下来,但叶易川的手跟铁钳子似的,她挣脱不开。

“叶易川,我不愿意,你放我下来!”宋沫大喊。

但“不愿意”这三个字,听在叶易川耳里,就是一种刺激!

她不愿意跟他做,那如果今天换成那个顾先生呢,她愿意吗?

臭娘们都当了,还装什么清纯!

叶易川把宋沫扔在床上,动作十分粗鲁。

宋沫的眼里布满了惊恐,她用手撑着床,使劲的往后退,一边退,一边试图唤醒叶易川的理智。

“叶易川,你不可以强迫我!”

叶易川抓住宋沫的脚踝,把她往自己面前拖,“这怎么能叫强迫呢?我们俩是正经的男女朋友,我们做什么都是天经地义的。为什么我不想要别人,我就想要你,那是因为我爱你,难道我爱你错了吗?”

说完,他就欺了上去。

宋沫反抗着。她用手抵在胸前,阻止叶易川的欺近,她的双腿也在用尽全力挣扎,试图从叶易川的桎梏下挣脱开来,可男女在体力的差异上有先天性的区别,她急得满头大汗的抗争起不到丝毫阻止的作用。

叶易川粗鲁地掰开宋沫的手。

宋沫会不会痛,他不关心。

他只关心,自己的欲/望能不能得到满足。

叶易川将宋沫的手高举过她的头顶,然后用一只手扣住她的两个手腕,跟着俯身下去,同时,另外一只已经手迫不及待的开始解宋沫的扣子。

宋沫害怕得发抖。

她的脑海里忽然闪现出一些零星的片段。

不知是在哪里,周围一片黑暗,她什么也看不见。

有个东西压在她身上。

他好重,重得把她胸腔里的空气都要压干了。

......

凌乱的回忆袭来,这种只见一页未知全貌的恐惧加上叶易川要对她用强的恐惧,压迫着宋沫的每一根神经,她害怕得流下了眼泪,颤栗着祈求叶易川,“易川,易川放开我,好不好,好不好?”

看到宋沫哭了,叶易川进攻的动作有所停顿。

宋沫不是爱哭的女孩子,他们在一起那么久,只有她爷爷死了,他要出国留学的时候,他见过她哭,其它时候,甭管她遇到什么问题班里的同学自己把钱放失了手,找不见了,冤枉是宋沫偷的;假期归来,她的同桌没有写完作业,想借宋沫的作业来抄,她不肯,她的同桌便趁着她去厕所的时候,把她的作业撕了个稀碎,要挨批一起挨批;他们早恋被发现了,她被叫到校长办公室,校长、教务处主任、班主任,轮番教育她;这些,宋沫都没有掉过眼泪。

穷人家的孩子,要是自己不坚强,谁为她擦眼泪?

可今天,宋沫却哭了。

她的眼泪,对叶易川来说,还是有影响力的。

但这点影响力,比起他亟待纾解的欲望,不值一提。

叶易川抹了抹宋沫眼角的泪水,用情/欲混淆真挚,他说:“小沫,你放心,你放心,我一定会娶你的,我们迟早都要做夫妻,为什么不从现在就开始享受爱情的美妙呢?你相信我,这没你想象的那么可怕,食色性也,你不能禁锢我们生而为人的本能,小沫,把自己交给我,我会对你负责的......”

宋沫摇了摇头。

她明显的看到了,叶易川眼里闪烁着一股无法遏止的怒火,这种怒火通常只有赌台旁边的赌徒才有。

第一次,她感觉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