追求不同,他对江白夜夜笙歌的生活作风不做评价,他只有一个要求,“你洗了澡再过来。”他不想闻到他身上乱七八糟的味道。
江白感觉自己受到了歧视!
过分!他请他喝顿酒,还要要求他沐浴更衣!
他不知道沐浴更衣是侍寝才该有的前奏吗?太过分!
可自己交的兄弟,能怎样呢?
忍着呗。
“知道了。”
发完信息,程翊这边也处理完了,顾冷源邀请他,“一起?”
程翊遗憾地摇摇头,“今晚值班。”
顾冷源拍了拍他的肩膀,没有再说啥。
不过,晚上十点半,程翊收到了豪华的夜宵套餐。
顾冷源到霁月馆的时候,江白已经在那儿了,正坐在吧台边跟新来的美女调酒师调情。
看到顾冷源现身,他伸长手臂挥了挥,“这儿。”
顾冷源走过去,皱眉问:“没有包间?”
江白把他摁到转椅上坐下,用江少哲学告诉他,“喝酒就要在外面才有感觉,去包间还不如买两瓶回家喝。”
说完,他看着顾冷源身上端正的衬衣和西裤,摇了摇头,“大周末的,出来喝酒,你穿成这样?知道的,你是来找我喝酒的,不知道的,还以为你是来找我谈业务的。”
顾冷源斜睨了他一眼。
若非有事求他,他才不跟他在这种场所混。
至于他身上的衣服,他是刻意换过了。
程翊怕他被人笑话,在他的手腕给他缠了一圈透气的纱布,遮住他被宋沫咬伤的地方。
可他其实很想说,这样目标不会更大么?
他一回到家,冯管家就发现他的不对,用一种怀疑他是不是割腕自杀未遂的担忧表情凝重地问:“少爷,您这手怎么了?”
他无奈一声叹息,“没事儿,定情信物。”
冯管家秒懂,“宋小姐弄的?”
顾冷源嗯了声。
但他不想见一个人就解释一次,所以,他换上了长袖的衬衣,遮住了手臂上的伤。
顾冷源嫌弃地坐下。
酒一上来,跟江白碰了个杯,他就刻不容缓的直奔主题,“怎么才能证明,一个女人不爱你?”
“啥?”江白差点被还没完全咽下去的烈酒给呛住,“证明爱你,还是不爱?”
他其实听清楚了,他只是没想到还有这种奇葩证明而已。
顾冷源冷声重复,一字一顿,“不、爱。”
江白放下酒杯,“你这不是强人所难了吗?你的身家你的身材你的魅力摆在这里,你要女人不喜欢你?你这不就跟逼一个快要饿死了的人,在一盘色香味俱全的烤肉面前,说自己是素食主义者,不能吃肉一样吗?”
顾冷源嫌恶的蹙眉。
什么烂比喻!
偏偏他还真能联想到自己,他今天不就是被宋沫逼得差点成烤肉了么?
江白将顾冷源的不爽看在眼里,他琢磨了下,“不对,你现在怎么会有这种困扰?喜欢你的女人从来就没断过,你以前不一直是冷处理的吗?怎么现在忽然有感情问题了?”
顾冷源瞥了瞥他,“叫你出来,是让你来解决问题的,不是让你来审问我的。”
“这怎么能叫审问呢,我总得搞清楚问题出在哪儿,才能对症下药啊。”江白纠正着顾冷源的措辞,纠正到一半,他猛地恍然大悟,“我知道了,跟小白菜有关是不是?”
“你说谁是小白菜?”
顾冷源瞬间黑脸。
虽然宋沫今天太伤他的心,但他也决不允许任何人用贬低的词语形容她,他的好兄弟也不行!
江白往旁边挪了挪,怂字写在屁/股上,“那我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,不这么叫她,怎么叫她?”
顾冷源轻呷了一小口酒,用非常郑重的口吻说:“她是我未来的妻子,是未来的顾少奶奶。”
江白脸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