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把戳的稀碎的蚌肉吃掉,“你不是和人家没感情吗?少占这便宜。”
梁宣优雅地把完整的蚌肉裹满调料,吃完后才慢吞吞回复,“我们家雌奴,关照关照我碍着你了?”
“黑心资本家!”
“放心,我没有忘记无产兄弟们。看过台本了吗,那段雌奴生的小孩受歧视就是故意加的,这样粉丝们肯定去冲莱尔,舆论也站在我们这边。以后打官司就容易点,等翻案了,阿肯提就自由了。”
“而且有剧情铺垫,以后解绑也容易点,”梁宣又塞了一口蚌肉,“就说自由价更高,我们愿意成就更好的彼此,be永远比he更令人怀念。”
梁宣讲的得意洋洋,罗毅听得不屑一顾,而阿肯提,吃东西的速度越来越慢。
这些话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了,没错,他想要自由,摆脱掉处处受限的雌奴身份,抛弃那次改变命运的意外,和朋友一起完成儿时的梦想去第七军团服役。
可是,梁宣越是帮忙、越是费心铺垫,他就越犹豫,他恨自己的犹豫,也恨梁宣毫无负担,像砍瓜切菜一样斩断他们之间的联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