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盯着桌上那瓶还剩点底的药酒道:“这是不是相当于给唐僧吃豆腐脑结果告诉对方其实是猴脑?”
邱允抱着胳膊打了个激灵:“已经开始反胃了。”
邱莉和保姆这时端着甜品过来,见我们一个个脸色愁闷,桌上又不见贺南鸢,有些奇怪道:“这是怎么了?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?”
邱允把事情跟他妈说了,然后邱莉也开始骂米大友不靠谱。
“你给孩子喝什么药酒你有毛病啊?”她拿起桌上的醒酒器给到保姆,让对方将剩下的药酒全都倒进下水道。
饭后甜汤是邱莉自己做的银耳燕窝羹,每人一碗。吃好饭,她将贺南鸢那碗端给我,让我给对方送去,借此由头看看他怎么样了。
我端着碗一路坐电梯来到四楼,门一打开,就看到贺南鸢虔诚地跪在落地窗前,双手合十,嘴里不断念诵着什么。
这应该是在跟山君告罪吧?
我将甜汤放到茶几上,尽管动作已经尽可能轻了,贺南鸢却还是察觉到了。
他回头朝我看来,没有说话,只是对着茶几上的碗摆了摆手。
“是甜汤,不吃吗?”我端着小碗盘腿坐到他身旁,“这回保证没奇奇怪怪的东西了……啊,燕子口水你们吃吗?”
贺南鸢的脸扭曲了一瞬,仍然没有开口,指了指碗,又指了指我,似乎是让我喝掉的意思。
“你这是在干什么?吃错东西,所以罚自己不能说话?”我也不跟他客气,一口一口将甜汤扫进自己胃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