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小穴绞得更紧,好让那根肉棒永远不要离开。
可贺枢峤的动作却逐渐慢了下来,最后完全只是慢慢地擦着甬道的入口,不再深入。周崇被弄得不上不下,撑着手臂想要将那根巨物再次吃进去,却被贺枢峤躲开。周崇急得快要流泪,即使不停娇喘求饶,也并没有如愿得到快乐。贺枢峤又贴着他的耳朵,用气声说,“叫我什么?”
周崇下意识地喊出“老婆”,又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接连喊了几遍,好像要把之前从未宣之于口的欲望完全发泄出来。接着又“哥哥”、“爸爸”乱喊一起,到最后简直是扯着嗓子在耍赖。
贺枢峤却很有耐心地继续在屄户处来回摩擦,即使进入也只是浅浅探进半个龟头,不让对方得趣。周崇又在贺枢峤怀里挣扎了几下,而后突然灵光乍现,用不甚清醒的软绵语气喊道,“老公……老公……老公肏我……”
这显然就是贺枢峤满意的答案了,那根巨物也不再来回探索,再次坚定的深入湿滑的甬道内,花穴里水流的太多,滑腻得让阴茎都有所滑落。贺枢峤腾出一只手在周崇的屁股上扇了一下,雪白的臀肉立刻漾出肉波。贺枢峤调笑地开口,“骚货,怎么流这么多水,是不是不想老公进来啊。”
“不是……不是的……”周崇拼命摇头否认,“要老公肏,要老公肏……”他的话都快说不清了,贺枢峤的动作太过激烈,撞得他来回摇晃,几乎扶不稳台面。镜中的自己更是淫乱不堪,明明被贺枢峤抱着腿弯,花穴大开,抽插的动作尽收眼底,手又撑在台面上,弓着身,被玩弄到涨大的胸乳也在撞击之下来回摇晃,虽然只有小小的一团,但足够让人为之沉沦。周崇看着镜中被肏弄到浑身泛红的自己,肿胀的胸口让他忍不住伸出一只手在自己揉弄,甚至壮起胆学着贺枢峤的样子掐弄自己的乳尖。多重快感混合,近乎让他昏死过去,贺枢峤却终于将他放下,让他背坐在洗漱台上,而后又继续动作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