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里肯让他再摸下去,攒足了力气想要反扑。可是一直笑吟吟的傅帅抽冷子又朝他肚子狠狠地击了一拳。
痛苦的呻吟声被傅帅一点不露地堵在了唇齿之间,屋子里只有大时钟的嘀嗒声与男人粗野的喘息声,过了片刻是床垫被猛烈摇晃的嘎吱和喉咙间滚动的呻吟……
以前盖志辉从没觉得妇女的地位脆弱过。
天生的弱者啊,走夜路的时候得警惕着午夜色魔,在办公室时得防范着男同事的性骚扰,最恶心的莫过于被自熟人的强 奸了!到时候人家无辜的一眨眼睛:“我以为你是自愿的。”操,你又能怎样?
现在盖志辉终于发现自己比妇女的地位更脆弱了。
面对这□裸的职场性骚扰自己哭诉无门,最后月黑风高夜,终于他妈被奸了!
当被捅了了后门的那一刻,盖志辉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,拿出了平时上大号的劲头,憋足了劲儿想绞断探进来的那物件。
可惜遇到的是傅帅,玩臭后门子那叫一个娴熟。捏住高志辉的软软的那截,贴着高志辉耳边说:“你要是敢夹掉我半点皮儿,我都把你这根拧下来。
盖志辉不敢。
他妈打小就告诉他,不准爬树,不然就跟前院的胜得叔似的,小时候被树杈刮伤了小鸡鸡,长大了娶不到媳妇,成了老绝户头子。
那个不怎么长胡须的得胜叔在小盖志辉的心里烙下一个深深的印记。男人什么都没有,也得有个山炮似的鸡鸡。
可当傅帅心满意足地从他的体内拔出来的时候,盖志辉却有种自己连得胜叔都不如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