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下子:“怎么?睡落枕了?脖子扭不过来不会正眼看人啦?”

晓宝这么不甘愿地转过脸来说:“我没你手机号码,新兵又不让出营,我没法去雷达站找你。”

“找我有事?”

“我爹寄来了自家酿的豆瓣酱和米酒,特别嘱咐是给你的。”

盖志辉想说不用了,可转念一想,人家老爷子千里迢迢地搭着邮费运过来了,别伤了人家的心。于是便欣然收下。

然后拉着晓宝去福利社买了几瓶鱼罐头和面包,在空无一人的学习室里,启开罐头,就着沉着米渣的白酒,用面包蘸着豆瓣酱,跟晓宝来了个把酒言欢。

晓宝别看年纪小,酒量还不错。不一会的工夫,一矿泉水瓶的白酒都进了两人的肚子。

喝着喝着,盖志辉发现晓宝的俩眼喝得发亮,直勾勾地看着自己。

他低头一看,原来是刚才喝酒不小心洒在了衣服前襟上。他顺手把衣领的扣子解开,用手随意地抹了抹前胸。

刚抬起头,就见一团黑影袭来。躲闪不及被贴了个正着。

顿时血管里的酒精开始翻腾起泡泡。

一个念头将盖同志砸在了那里操,高晓宝在亲自己,而且是伸舌头的那种亲法、

这崽子真喝高了?还是他妈让傅家老二彻底玩儿弯了?找下酒菜都找到自己的嘴上来了!

仿佛还嫌不够乱似的,学习室的门忽然被人拉开了。

盖志辉猛地推来晓宝,定睛一看,门口立着的不是别人,傅大少爷是也。

好家伙,看姓傅的脸色阴得跟泼了墨汁似的。死盯着被捉奸成双的俩人,盯得人心都一阵颤悠。

盖志辉结结巴巴地解释:“他自己扑上来的,不赖我……”话说一半,发现自己的气场不对,怎么跟要被浸猪笼的小媳妇似的,犯得着跟他解释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