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推着他来到餐桌旁坐下,同时漫不经心地说:“我知道不健康,可这样爽啊,健康的事等我五十岁之后再考虑吧。”
林杳的眉头没有放松的迹象:“太过放纵,小心活不到五十岁。”
听见林杳损自己,盛云阔居然停顿片刻,笑了出来。
“靠,你要不要这样咒我?”
林杳意识到失言,垂眸:“抱歉。”
盛云阔瞬间又别扭起来,鸡皮疙瘩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。
两人沉默着。盛云阔戴上手套开始剥虾。
完整地剥开一条虾肉后,盛云阔将其凑到林杳的嘴边,哄小孩儿似的说:“啊,张嘴吃一个,瞧哥多疼你,给你吃第一口。”
林杳别开脸:“不吃。”
“吃嘛。”
“拿开。”
“多香啊,真不吃吗?”
“不吃,我不是小孩子。”
劝了几回,盛云阔彻底失去耐心:“爱吃不吃,我自己吃。”
说罢,盛云阔举起虾肉望自己嘴里喂。
就在这时,林杳像是看见了什么恐怖场景似的,瞪大了眼,大喊:“盛云阔!”
与此同时,一滴猩红温热的血落在了盛云阔的手上。
林杳反应迅速,抽出几张纸就往盛云阔的鼻子怼去,才没让血染红盛云阔的衣服。
盛云阔捂住鼻子,仰起头,瓮声瓮气骂道:“擦,怎么流鼻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