朦胧的月光下,他一身轻薄衣袍被水弄湿,半透明地贴在线条流畅的身体,过长的墨发仅半垂落在寒潭中,舒舒服服泡着冷水澡,忽然,听见一声踩碎枯树枝的“咔嚓”声,唐棠心中了然表面装作什么也不知道,骤然回过头,冷厉道。

“藏头露尾的,出来!”

一道冰刺飞向发出声音的地方,唰地一声,折扇挡住冰刺,等折扇放下,露出川长思的脸。

他里面穿着白色云锦,外面罩了一件草绿色衣裳,墨发只用一根玉簪固定住,随意披散,一把水墨折扇拿在手中,端得翩翩公子的模样,茶色眼眸一弯,亲昵的拉长音调:“师尊好凶……”

唐棠站在寒潭中,朦胧月光下,贴在身上的半透明湿衣裳,遮不住他线条流畅的好身体,因他转过了身,胸前两抹浅色更为诱人,一滴水顺着下颌滴落寒潭。

仙尊青丝散在身后,有一丝贴在脖侧,随着喉咙滚动更显色气,他身上湿漉漉,脸也湿漉漉划过水痕,一双漆黑的眸充满冰冷。

“来做什么?”

川长思故作困惑:“师尊,弟子有一事想不明白,还请师尊言传身教。”

玄知圣君蹙眉,不懂他徒弟要做什么,他体内的灵力已经支撑不住他站这么久了,但心里一直有不好的预感,让他不敢放松。

惜字如金:“说。”

川长思走到寒潭旁,单膝跪在地上,用合起来的折扇轻挑着师尊湿润的下颌,看着他愣住的脸,茶色眼眸中的蜜更甜,语不惊人死不休。

“师尊,弟子想和你双修。不知师尊可否言传身教啊?”

唐棠心中感叹一声我徒弟好大逆不道啊,表面上愣怔半晌,仿佛被这句话弄蒙了,许久后才琢磨出一点都不难理解的意思,下颌线蓦然绷紧一瞬,胸膛起伏,像是被徒弟给气得不行。

“你放肆!”

此言一出,水声哗啦一阵剧响,唐棠忽然被他那大逆不道的小徒弟抱了起来,压在寒潭边的草地上,恶狠狠咬住锁骨,在上面留下一个齿痕。

“唔!”

失去了寒潭的冷水,毒蛛的热毒迅速蔓延,仿佛在唐棠血液里扔了一把火。他修炼了一千年的冰灵力,如何能耐得了这么热的温度,当即难受的躺在一旁的草地上喘息,和冰冷气流一触碰,竟变成色情薄雾,身体软的抬都抬不起来。

忽然,啃咬的力道消失,他被小徒弟捏住了下巴,被迫抬头看向他。

遮挡月亮的云彩被风吹散,明亮月光散在地上,川长思背对月光,过了腰的墨色长发仅用一根玉簪随意固定,几缕发丝垂到身前来,看上去便是一位拿着折扇的翩翩公子。他一只手轻捏着“长辈”的下颌,那张文雅且俊美的脸神色沉沉,但茶色眼眸却含笑地与师尊对视,缓缓凑近师尊的脸,几乎和他鼻尖相碰,用温和清润的语气呢喃。

“师尊别生气,等下弟子若是更放肆了,师尊可要怎么办呢。”

他另一只手不规矩地摸了一下师尊湿淋淋的腿,仅这一下,忽的一顿,胸膛剧烈起伏了半晌,眸中闪过难掩地兴奋,低头克制地碰了碰师尊冷冰冰的凉薄唇瓣,喉结忍不住上下一滚。

玄知圣君猛的偏过脸,心神俱震地气喘,若不是现在修为尽失,恐怕会一剑刺死他。

川长思亲眼看着师尊偏过头,想起他这段时间的不冷不热,心中阴郁怎么也压抑不住,茶色眼眸甜滋滋地映着师尊的模样,略有些可怜的小声他:“师尊这是又不想看到长思了?”

玄知圣君不答,眉眼冰冷如霜,而他教养成长的乖徒弟早就在他这段时间不冷不淡地冷落中疯魔,见他如此,便垂下眸轻笑:“也罢……”

“师者,传道受业解惑也,想必师尊该是很愿意言传身教,为弟子指点迷津才对。那我们……便来做些正事。”

明亮月光下,风度翩翩的青年忽然俯下身,亲吻着身下只穿了一件湿淋淋薄衣的男子,从他优美脖颈一路亲到胸膛,那时常含笑的唇咬住胸膛处浅色乳头,舌尖色情地挑逗着,另一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