隽面容无悲无喜,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,半晌才走过去,弯腰将那串佛珠捡起来,他把已经没有那人体温的佛珠戴在手上,白皙的手轻轻摩挲着,沾染上气味的珠子。
抬眸,目光微微一顿。
只见他眼前的这根柱子,深深地刻着几个字,刻这字的人仿佛无数怨气和气急败坏的羞怒。
死秃驴!你六根不净!!
底下补充几个小字。
呸,色中饿鬼!
过了良久……破庙内传来声轻笑,佛像慈悲的眉目低垂,安安静静的立在那,不见祂的佛子瞧着那字,眉眼间露出的无奈笑意。
……
鄂城人流量多,一家成衣店内,魔头换了身暗红色锦袍,腰间系着的腰封勾画出完美曲线,慢吞吞地从里面走出来,姿势略有有些别扭。
他晃进一家客栈,财大气粗要了间上房,等躺进木质的大浴桶,才缓缓吐出口气来,凤眸呆涩的看着天花板,半晌喃喃自语。
“太可怕了……”
这是唐棠的想法,也是教主如今的想法,和尚开了荤委实骇人,折腾他整整一夜。他昨天差点以为自己要被干死在那破庙,索性一夜努力没白费,他干涸发痛的经脉,正在被一股暖流游走。
虽然有用,但这种事在多来几次,他不用等魔功反噬,怕是会先死在和尚的床上。
嘶……好丢人
说句不甘心的,魔头被肏服了,如今提到“和尚”两个字,双腿就下意识地打哆嗦。所以昨夜趁着寂尘放心睡了过去,他便强撑着身体羞怒的刻好字,连忙悄无声息离开破庙。
他清理干净自己,换上新买的衣服时,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庆幸起寂尘没有撕衣服的癖好,要不然他堂堂魔教教主,岂不是要衣不蔽体?
不再想这些有的没的,起码武功恢复几成,唐棠心情还不错,他悠哉悠哉地晃悠下楼,点几个菜坐在窗边,给自己倒一杯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