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然……是会被发现的……

房间的门被推开,柳溪一身卫衣牛仔裤,抱怨地打着电话进门:“该死的……我今天资料落家里了,偏偏下节是灭绝师太的课,给家里打电话让佣人送资料又没人接,害得我还得跑回来取。”

柳逢白能感觉到,在儿子说话的瞬间,坐在自己性器上爽地直喘的儿婿慢慢僵硬了身体。

他眼眸中的笑意淡了,老不正经的低头去吻儿婿白皙的颈子,吮着那细腻地皮肉。

柳逢白自信唐棠不敢叫出去,有恃无恐地松开了手,双手掐着腰肢将儿婿按在自己的性器上晃动,热烫肉棒在紧实烂熟的肠道中来回鞭挞,抽打的肉壁分泌粘液,快感让唐棠回神。

压抑着暧昧喘息,耳边隐约听到柳溪在外面抱怨的讲电话,他的爱人在外面,可他却被某个不知名的人抱到柜子里狠操。

唐大学神震惊,忍受着体内翻涌的快感,怒气低声:“你唔……你到底是谁!”

“我是谁?”

耳边传来一声轻笑,这声音让青年有些熟悉,忽的……他耳垂被人舔了一下,没有任何伪装的声音让儿婿蓦然僵硬,满脸的错愕。

“你不是……叫过我么?”

“乖男孩。”

人夫和岳父在柜子里偷情/痛苦失禁

柜子里安静狭小,只有轻微的喘息声,透过缝隙依旧能听见柳溪和同学抱怨的说话,他潮红的脸满脸惊愕,浑身僵硬地被男人抱在怀里。

“伯……伯父?”

柳逢白笑了,搂着儿婿的手也不规矩,伸进汗湿的白衬衫抚摸着细腻肌肤,呼吸伴随着低沉温柔的嗓音,含笑说:“怎么不叫爸爸了?”

唐棠心里嘟囔老流氓,表面露出不可置信的样子,他对柳逢白的第一印象很好,觉得他像是阅历丰富的长辈,可谁想到,这位让他敬佩的长辈竟然……竟然装成自己儿子上了他。

疯了,这简直不可理喻。

衣柜透出一丝光亮,柳逢白借着着光看见了儿婿明显的表情,他揽着唐棠往上顶弄,湿润的吻密密麻麻落在他脖颈,眸色微暗的想

比起长辈,我更想做你的合法丈夫。

“唔……”

唐棠喘了一声,整个人被钉在鸡巴上往上一窜一窜,外面柳溪的说话声让他恐慌,反射性收缩菊穴让层层软肉贪婪咬吸岳父“啪啪”鞭挞的东西,他大腿根部痉挛,喘息着音线颤抖的低骂。

“变态,疯唔……疯子!”

柳逢白由他骂着,他在衣柜里搂着唐棠,公狗腰凶悍打桩,青年如同骑马一样狂颠,往上窜动在狠狠往性器上一坐,硕长家伙“噗嗤”将肠道贯穿个彻底。

直肠口被猛的撑开,性器还在往里深入,那一瞬间的快感舒爽席卷所有神经,让柳逢白低声叹息,唐棠似痛似爽的呜咽,身体抖的好不可怜。

“乖孩子。”柳逢白挺腰肏干,雄根在儿婿肠道里肆意抽插,一腔淫液被肉棒插爆发出噗嗤乱响,交合处一片湿淋黏腻,男人附在他耳边轻笑着说:“小声点……不要被发现了。”

欢好的声音闷在柜子,肠道是使用过度的艳红充血,敏感分泌出大量黏液去讨好肉棒,双目失明的青年隐忍喘息,快感一波一波冲刷着理智,岳父背着爱人,干软了他的菊穴。

……

“嗯,应该能来得及。”柳溪进门后皱了皱鼻子,拿着手机看向打开的窗户,疑惑刚刚从心底升起来,就被手机里朋友说的话打断了。

他一遍听着,一边快步走到电视柜旁边,蹲下去翻找着上课用的资料。

不远处的柜子里,柳逢白向外扫了一眼,律动雄腰操着儿婿这口贪吃菊穴分泌出大量黏液,在他耳边刺激道:“柳溪现在离我们只有几步远……”

裹着大鸡巴的性器陡然紧缩,一种无法言喻的背德感,和偷情的爽在唐棠心中蔓延。

他喘了一声,被背德感刺激到羞耻滴水的骚浪肉壁拼命蠕动柳逢白的性器,心道一声老男人真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