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随后向靖安帝禀报:“皇上,娘娘是为食物所伤,这才有了不适之症。微臣给娘娘服用几颗丸药,便不会有大碍。”
一旁的绘春闻言,陡然看向绣冬。
绣冬低着头,不敢看绘春。
靖安帝得知凌贵妃没什么大碍,叮嘱一旁的绘春和绣冬:“你们仔细照料贵妃,吃的用的都检查好。若是贵妃再有什么差池,拿你们是问。”
绘春和绣冬异口同声地应道:“奴婢遵命。”
靖安帝点了身边的两个内侍:“你们送凌夫人出宫。”
留下这句话,靖安帝不作停留地离开。
内侍连忙应声,催促着凌夫人出宫。
等不相干的人全都离开,绘春喂凌贵妃服下丸药,立即去外殿,想要查看莲子燕窝羹,却见汤盅被撤下去了。她冲进内殿,攥着绣冬逼问道:“你给娘娘吃了什么?”
绣冬矢口否认:“我……我没给娘娘吃什么,就……就是给娘娘去小厨房端来一盅莲子燕窝羹,凌……凌夫人也吃了,她……她没事……”
“若不是你动的手脚,娘娘好端端的,又怎得会出事?”绘春冷笑:“娘娘每日吃的燕窝羹,都是咱俩亲手煲的,从来不假手其他宫人。方才皇上快来了,你抢着去端莲子燕窝羹,让我去沏茶,为的就是在羹汤里下百合?”
绣冬脸色唰的惨白。
“咱俩都是凌家的家生子,从小就被耳提面命,主子是凌家的家主,而不是身边伺候的主子。”绘春发狠地推开绣冬,红了双眼:“可娘娘待咱俩不薄,就算是块石头也给捂热了,你竟然还做这等背主的事。等娘娘清醒了,你自去领罚。”
绣冬踉跄着摔倒在地上,爬着跪在地上,抖动着嘴唇,想说什么,又不知该如何解释,只得一味地抹着眼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