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,身体会不舒服,单飞白就自作主张地把他剥到只剩下背心短裤,给他换了药,又将他露出在外的皮肤都擦了一遍。

他抬起宁灼的大腿,将温热的毛巾凑到根部,轻手轻脚地擦拭。

他说:“将来安家,我们想办法养只小动物吧?”

宁灼侧身不语。

银槌市没有动物园。

最后一只人工繁育的宠物猫,死于五十年前。

宁灼只在画册里见过猫狗。

他想象不出家里有一只非人动物会是什么画面。

但他应道:“好。”

单飞白继续勾勒他们的未来,梨涡在嘴角若隐若现,眼里则是闪闪的爝火微光:“将来我们盖一座自己的房子,不往地下盖,往天上盖,一天至少要能照到四个小时的太阳光……”

在单飞白的畅想中,宁灼一直有些心不在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