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胎,希望您这辈子修的善缘,叫您别投到下城区去。”

霍齐亚听得脸色青白交加,和其父肖似的淡蓝色眼珠震颤不已。

他完全不敢想象,银槌市里居然有人胆敢对父亲这样说话。

那边的老霍总,也并没有继续发出威胁言论。

两人和平地交谈一阵,通讯挂断。

傅问渠把通讯器还给了霍齐亚:“已经跟你老爸沟通过了,这段时间我会代替‘手套’,做小霍总的保镖。我挺能干的,开车打扫做饭,我都行,也不用你管我衣食住行。”

他拍了拍自己随身携带的箱子:“喏,我带了衣服、洗漱用品,还自带了压缩饼干。”

傅问渠眼睛微弯,眼角有了细细的纹路,更显得眼皮深长,是很温和无害的笑法:“对了,我打扫一下外面。您继续忙吧。”

傅问渠冲他一弯腰,掩好了门。

隔着一线门缝,霍齐亚看到他轻车熟路地拎起了“手套”的尸身,动作轻松得让人头皮发麻。

霍齐亚的手指在报警按钮上按了一会儿后,还是放下了。

他给父亲去了一条短信:“爸,他到底是谁?”

他很快得到了回复:

“银槌市以前的金牌清道夫。大公司公用的好刀,我以前用过,是不错。”

“你听他的。他和你照面的时候没有杀你,那你就是安全的。但你如果不按他说的做,他就是这世界上最危险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