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来,一个个解决。

然而,这样的打法,换来的是体力的急剧消耗。

宁灼已经不知道痛,不知道累,只知道后背大片大片渗出湿黏的液体,不知道是汗水还是血水,将衣服牢牢粘在了身上,挺不舒服。

他的一颗心在腔子里跳得又轻又快。

还没来得及把这口气喘匀,宁灼就遥遥地听到了车胎摩擦地面的轰鸣。

他刚刚提起一口气,以为是他们要搞步车协同,想把自己从藏身处驱赶出来,就听到了从各个地方传来的子弹激射声、以及雇佣兵们的怒吼声。

……不是他们的自己人吗?

宁灼从残垣后微侧过身,向外看了一眼。

他看到,一辆造型剽悍的越野车横冲直撞而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