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子应该不少,你想提前动手,不广撒网,就只能在一张桌子上面放炸弹,你怎么能保证,他们会把桌子按你想要的顺序排好?万一他们压根没选你放了炸弹的桌子,你要怎么办?”

“所以我提前告诉他们了呀。”单飞白俏皮地一耸肩,“我把桌子提前拉好,从仓库里找了几个老旧的号码牌,按我想要的顺序摆在上头。这么一提示,他们自己就知道该按顺序放桌子了。”

对搬桌子的人而言,这情景相当自然,并无不妥。

而且号码牌很旧,看上去并不体面。

所以,他们会非常自觉地把桌子按编号有序推出去时,把脏兮兮的号码牌留在仓库。

单飞白比划了一下:“我把压桌子的石头搬出来,钻进去藏在了第一张桌子底下,就怕他们叛逆,不按顺序放桌子。要是这样,我就马上取消计划,把炸弹带走,免得出事。”

说着,他微微笑起来,露出了一口雪白漂亮的好牙齿:“不过学生就是听话,把桌子摆得挺顺我心意。”

这样,单飞白的第一步计划就达成了。

第二步,就是诱导两个学生,把花按照顺序摆放到台面上。

宁灼提出了一点疑点:“你要是提前把字写在绒布上,看上去会不自然。”

桌子在仓库里时,人名就已经写在了桌布上,容易给人一种微妙的违和感。

可等到桌子摆好,也已经进入了监控范围,单飞白再想要在上面写字,就做不到了。

单飞白语气轻快:“所以啊,我才躲在桌子下面的。”

……

“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