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灼的思路很简单:
我养的狗, 他刚好长了手。
在宁灼眼里, 小狼崽子摇着尾巴跑上来大献殷勤,怕是没有几分真心, 是来笑话他打个架就把自己弄到这样难以解决的尴尬境地的。
既然他愿意凑上来,宁灼也不介意顺水推舟。
你不是愿意犯这个贱吗,我兜着,就看你肯不肯真下手。
他不信任何一个成年男人能真心愿意给另一个男人解决这样的问题。
这些年累积下来,让“单飞白不爽”已经成了宁灼做事的惯性之一。
宁灼姿态舒展地踏着单飞白的肩,等着他的动作。
当单飞白当真握满了他,他也不在乎,只是眉心轻轻一动,脖子稍稍向后仰了些,睡着了一样,只是胸膛略有起伏。
然而,情况似乎越来越不对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