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做过最出格、也最自我的决定了。
段景琛猛地睁开眼睛,从满是过去混乱回忆的梦里惊醒。
他拢了拢自己怀里还在熟睡的温颂年,心底莫名的惶惶不安才终于迎来了平静。
段景琛起身在温颂年的额头上珍重地落下一枚吻,然后便轻手轻脚地下床为两个人做早饭去了。
之前段景琛在网上特意做过功课,床事第二天最好吃类似粥食这样清淡一点的品类。
但温颂年嗜甜,不喜欢吃没有味道的东西。所以段景琛把昨晚自己半夜睡前泡下的米又过了一遍水,放进高压锅里加水熬煮,再从冰箱里拿出了两颗鸡蛋,打算给温颂年做一碗蛋花粥。
趁着高压锅熬粥的二十多分钟时间,段景琛拐到浴室里刷了个牙,中途忽然想起了那封昨天被温颂年叮嘱只能在隔天拆开的信封。
于是乎,段景琛在洗漱完之后,又忙不迭地回到卧室里把信封带了出来,尽量不让纸页翻动的什么声音打扰到温颂年休息。
段景琛将信封小心翼翼地拆开,拿出里面的信纸,依着那条不算规整的折痕,摊开去看上面的字样:
[亲爱的段景琛:
如果你有乖乖听我的话,那么当你打开这封信的时候,你应该已经体验完了我的生日庆祝企划。
我不知道一切会不会顺利,而你又是否会感到满意……
但我希望段景琛,你能每天开心。
你之前跟我聊天的时候偶然提起过,感觉“爱会流向不缺爱的人”――因为只有好好被爱过的人,才懂得怎么爱自己,然后才能用正确的方法去爱别人,形成爱与被爱的正向循环。
我当时没能说出个所以然,后来我又去认真想了想,感觉这句话对也不对。